“這件衣服是劉玉芳的,與行車記錄儀中的身影,所穿的衣服一模一樣。”周雲諾大聲的說。
劉玉芳含淚冷瞪著自已的親生女兒,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憎惡。
楊子清隻是看了一眼母親,便將身體側向了另一邊。
劉玉芳,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嗎?”法官憤怒的敲打了一下錘子,冷聲質問著她。
“說出你背後的主謀,你受到的刑法會輕很多。”周雲諾對劉玉芳說。
劉玉芳下意識的看向旁邊的幾名警察,其中一位坐在那裡,挺直的身板一動也沒動。
“抓起來。”法官下達著命令。
“住手,彆抓我……我說,我什麼都交待。”劉玉芳激動的嚷嚷。“是一個姓木的女人,她讓我這樣做的。”
“她叫木什麼?”周雲諾急切的質問。
“我……我不知道……”劉玉芳畏懼的搖頭。
“那你是想進監獄裡,一輩子在那裡麵度過了?”周雲諾威脅道。“她姓木,是不是叫木以晴?”
“她……嗯。”劉玉芳真不知道那女人叫什麼,隻是順從的點了點頭。
法官決定當場就傳喚木以晴到法院,中途休庭二十分鐘。
這段期間任何人都不能單獨跟被告,還有原告見麵說話。
休息室的大廳裡,歐小婉弱小的身體坐在椅子上,她雙手相握在一起,身體的兩邊各站著一名警察看守。
另一邊的劉玉芳母女,包括楊小靜也被警察看守著。
對麵的落地窗戶前,一身純黑色大衣的傅雲庭,被幾名西裝革履的保鏢簇擁著。他正拿著手機通著電話。
歐小婉靜靜的看著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多少天不見了,她以為他真的不會來了。給了她那麼大的失望,為何現在還要來?
就算事情真的有反轉,這種感覺她也不會感到任何的愉悅,相反……很難過,甚至是心痛。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傅雲庭會來?”李茹樂詢問著宮司嚴。
目前這種情況,李茹樂都不知應該是憂,還是喜。
“那個……”宮司嚴欲言又止。
“你說過的,你不會再騙我了。”李茹樂正視著他,讓他的目光沒辦法回避她。
“嗯。”他從喉嚨中回應了一個字。
“……”李茹樂氣得當場就不理他了。
“樂樂,你聽我解釋……”宮司嚴拉住她的手臂。
“我什麼都不想聽。”李茹樂內心都在抓狂。
法官那麼通知時間已到,木以晴也已經到了法庭,他們要準備開庭了。
“劉玉芳你看看對麵的女人,你認識她嗎?”法庭問道。
劉玉芳抬頭望向那邊打扮精致,且又無比貴氣的年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