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以晴被傅雲庭指著,她原本平靜的神色,刹那間就慌了。
她萬萬沒想到,傅雲庭竟會為了一個歐小婉,如此的對待她。
“雲庭,你在說什麼?連你也相信那些事是我做的嗎?”木以晴質問著傅雲庭。
“是不是你做的,誰說了也不算,既然已經到了法庭上,那麼一切都講究證據。”傅雲庭麵不改色,言辭冷漠。
“那些證據是假的,付警官都說了,那部手機老舊不堪,錄下的語音並不清晰。那裡麵的聲音隻是跟我的音色相似而已。”
木以晴激動的反駁。
“還判案嗎?”傅雲庭無視木以晴的話,冷酷的盯著那名法官質問。
“這……”法官臉色表示出為難,但避免殃及了自已的前途,他還是硬著頭皮說:“人證物證既然……全部都已證實是木以晴做的,那麼楊大磊的案子,幕後主使就是木以晴。
現在我開始代表法官審判團,共同做出以下審判。
木以晴……”
“等一下。”
突然法庭上回蕩起了一股女人的嗓音。
一個穿著藍色大衣的女人,提著包包走了進來。她戴著一頂小洋帽,臉上還有一副時髦的墨鏡。身材幾乎跟木以晴差不多,給人的感覺也是帶著富貴之氣的。
“抱歉,我來晚了,讓這場案子產生了很多誤會。”
女人將臉上戴著的墨鏡取下來,一張保養得很好的麵孔展現而出。
“你是誰?”中間那名法官見事情有緩和的餘地,他鬆了一口氣,連忙詢問女人。
“我叫文敏繡。”女人回答。
她是傅雲庭的小姨,也是他的後媽文敏繡。
歐小婉明顯感覺傅雲庭握著她的手加重了許力道,她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他。
原本他的臉色很平靜,可因那個女人的出現,頓時黑了幾個度。
付允兒在世的時候,文敏繡一直幫著那個女人,處處刁難著歐小婉,為難著傅雲庭。
如今付允兒已經死了,她為何還要跟傅雲庭作對?
“你來這裡做什麼?”法院詢問。
“這件事我想有些誤會,我勢必要向大家解釋一下。”文敏繡將墨鏡優雅的放進包包裡。然後指著歐小婉說:“她是我兒媳婦,旁邊那位是我兒子傅雲庭。
我一直不喜歡她這個兒媳婦,所以處處針對她,想要把她趕走,離我兒子越遠越好。
可我兒子偏偏要護著她,為此我就想了一個辦法。暗中安排了一個女傭進入他們住的彆墅,每天在歐小婉的食物中下避孕藥,防止她有機會懷上我兒子的骨肉。
沒想到我安排這麼一件小事,居然會鬨到法院上來,實在是抱歉啊。
好在歐小婉沒有懷孕,我也沒有傷到她肚子裡的孩子,也不算有什麼過錯吧?”
文敏繡的話傻子都能聽得出來,她這是在袒護著木以晴,想要幫木以晴掩蓋罪行。
“那跟劉玉芳做交易,歐小婉開車撞死楊大磊一事,是否與你有關係呢?”法官又問。
文敏繡猶豫了一下,咬了咬後槽牙說:“你們剛才播放的那段錄音,裡麵的人是我。那段時間我生病了,嗓子有些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