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木家修的體育館發生坍塌事件,死了那麼多人,要不是傅司皓幫忙擺平,木家早就完蛋了。
然而,木以晴卻一直以為,木家能有現在的成就,全部都是她父親和弟弟自已的努力得來。所以她才想要跟傅司皓的離婚,哪怕跟他離婚了,她也依舊是高高在上的木家大小姐。
“你父親的屍體已經送去醫院的太平間了,我讓司機送你過去吧,法醫現在應該在做鑒定。”傅司皓抽著手中的香煙,淡漠的對木以陽說道。
“那……那我姐呢?”木以陽回頭望向警察局裡麵,隻見木以晴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緩慢的走了出來。
“你姐受了這麼大的打擊,我會親自送她先回家休息,明天再去處理你父親的事。”
“那好吧。”木以陽沒有拒絕,上了旁邊的一輛汽車離開。
“少奶奶。”一名保鏢支撐著雨傘,來到了木以晴的身邊,他恭敬的說:“二爺來接您回家。”
木以晴冷漠的盯了保鏢一眼,諷刺一笑。然後無情的推開保鏢為她打著的雨傘。她朝著外麵的馬路走,經過傅司皓的身邊時,聽到了他淡漠的聲音。
“鬨夠了就回家吧。”傅司皓說。
木以晴沒有理會他,直直往外麵走。
“木仲白已經死了,明天若不想看到木氏被彆人收購的新聞,那就乖乖的上車。”他冷聲說道。
木以晴憤怒的返回來,抓著傅司皓的手臂,怒不可遏的質問:“是你對不對?這一切都是你乾的?你為了報複我,不惜對我家人動手?傅司皓你有什麼就衝著我來,為什麼要傷害我爸爸?
是我對不起你,他們都是無辜的。我爸爸那麼信任你,你怎麼可以加害他?”
木以晴目前能想到的,傷害木家的人隻有傅司皓。
因為她給傅雲庭下藥那天晚上,傅司皓派人找到了她,並且還查到了監控,她為了得到傅雲庭,不惜用手段勾引傅雲庭。
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最大的羞辱。傅司皓現在跟她還是夫妻,她就敢明目張膽的去外麵找男人,那個男人還是他的親弟弟,這種奇恥大辱傅司皓怎麼可能會容忍呢?
“少奶奶因失去父親,情緒太過激動,先帶她回家吧。”傅司皓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命令旁邊的保鏢,將她給帶上自已的汽車。
“放開我……放手……”木以晴瘋狂的反抗,保鏢害怕傷到她,隻能被她亂抓。
傅司皓看不下去,上前攥著她的手臂,強行將她扔進了車中。
“傅司皓你放開我……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隻許你胡來,不準我找男人嗎……啊……”
“啪”的一聲,傅司皓上了車,一巴掌打在木以晴的臉上,她痛得大叫一聲。
“開車。”傅司皓命令前麵的司機。
無論如何,目前這個女人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即使她犯了再大的過錯,他也不能讓她在外麵丟人現眼。
木以晴趴在車座上,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痛苦的哭泣。
突然,她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那是母親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