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傅雲庭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誰都不是他的軟肋,他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誰敢傷害他,他一定會百倍千倍的償還。
“不……”歐小婉搖了搖頭,雙手環抱著傅雲庭的脖子。一臉嚴肅的說:“我不害怕,你是我老公,我為什麼要害怕你。
是他們的錯,他們先傷害我們的。而且也是他們掙黑心錢,這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知道昨天早上,新聞裡發布的消息,是誰做的嗎?”傅雲庭說。
“是誰?”歐小婉好奇的詢問。
“木以晴。”
“木以晴?”歐小婉驚呼,她誤以為會是歐小雪,但歐小雪一直被傅雲庭的人囚禁著,那個女人肯定沒有那個能耐。“她怎麼那麼惡毒?
我自問,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傷害過她,然而她卻一再暗中加害我。”
“女人的嫉妒心,往往比男人的心還要狠。”傅雲庭輕撫著她的臉頰,目光帶著柔情,真是怎麼看都看不膩。“你可一定要把自已的老公看好了,千萬不要讓彆的女人給搶走了。”
“你不會被彆人搶走的,因為我會二十四小時的粘著你,讓那些女人沒有機會。”歐小婉抱緊他的脖子,仿佛這樣他們倆就會一直在一起。
傅家老宅。
木以晴躺在床上,昨晚她一直睡得很不安穩,發了燒,全身都冒冷汗。
醫生來給她打過吊瓶了,可她還在高燒不退,口中還嚷嚷著一些胡話。
“爸爸……不要……媽媽,你堅持住……我會救你們的……你們不要離開我和以陽,堅持住啊……”
臥室的窗戶口,傅司皓手中夾著雜香煙,悠閒的抽著。耳邊清晰的回蕩著女人的囈語聲。
半晌,他才將手中的煙蒂滅掉,然後走到床前。
木以晴雙手攥著胸前的被子,臉上布滿了冷汗,劉海都被汗水給打濕了。她臉色蒼白,充滿了病態。然而,那漂亮的五官,卻依舊精致漂亮。
回想著她剛剛嫁入傅家,成為他的妻子的時候,仿佛一切就在昨天。
那時木以晴一心一意的跟著他,而他雖然心裡有人,但她這張臉卻跟那個人有幾分相似。
他找不到她,便將木以晴當成了那個人的替代品。兩人的夫妻生活也算過得安穩。
此時此刻不會跟他爭吵的她,就這樣平靜的躺在這裡,其實這樣一看,她也不是那麼的討厭。
可惜了,她回來了,眼前的女人想成為她的替代品都難了。
更重要的是,木以晴的心也不在他的身上。
若不是當初他突然發現,木以晴的心裡有一個舊情人,而且還是他的親弟弟傅雲庭,他在暗中對付傅雲庭的時候,他也不會下死手。
“爸爸……啊……”木以晴驚恐的大叫,整個人都清醒過來。她胡亂的抓了一下,正好抓住了傅司皓放在她臉上的手。“媽媽……”
她看清楚自已抓著的手,才知道對方是傅司皓。
“這是哪兒……”她環望著四周,隻見是她跟傅司皓的臥室。她把左手上的吊瓶針拔掉,起身想要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