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小雪突然不再說話。
“你想利用那個孩子,要求我救你出去?”木以晴看出了歐小雪的心思。
“我會淪落到進監獄的地步,那也有你木以晴的功勞,不是嗎?”歐小雪突然湊近那道隔音玻璃,手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電話。“彆人不知道,你以為我也不知道嗎?暗示我去天河橋那裡的人,幕後的人就是你木以晴。
我之所以沒有直接告訴傅雲庭,隻因我相信,我們倆是一條船上的人。
我要是落了水了,你身為我的同伴,肯定不會對我見死不救的吧?”
木以晴一直都以為歐小雪很愚蠢,沒想到她還是有一點腦子的。
走出探監室時,門外麵的付興良還沒有離開。
“她跟你說什麼了?”付興良詢問木以晴。
木以晴把歐小雪對她說的,全部都告訴了付興良,並讓付興良派人去調查這件事。他畢竟是警察,調查這種事他最擅長了。
若不是歐小雪所說的那樣,她絕對不會早風險去救歐小雪出來。
木以晴回到自已的私人彆墅,推開房間門,床上的女人還在昏睡著。
天花板上的燈刹那間亮起,刺激著歐小婉的眼睛,她從迷糊中清醒過來,隻感覺自已的脖子被人掐著,呼吸困難,十分難受。
木以晴像個厲鬼一般,死死的掐著她的脖子,憤怒得那張臉都是很扭曲的。
歐小婉想要掙紮,卻怎麼也掙脫不掉。她的四肢還被繩子綁著,痛苦得一個字音都發不出來。
直到她快要窒息的時候,木以晴才鬆開掐著她脖子的手,可她並沒有因此而解氣,還揚起巴掌,狠狠的扇打著歐小婉的臉。
“啊啊……”歐小婉沒有反擊之力,一任那個瘋女人打著她。
很快,她的口中就充斥著血腥的味道,鮮血沿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賤人,賤貨,下作的賤女人……”木以晴怒不可遏的謾罵著她。
“嗬……嗬嗬……哈哈……”歐小婉沒有哭,反而諷刺的嘲笑起來。
“你笑什麼?信不信我殺了你。”木以晴威脅著她。
“殺呀,有種你現在就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豈不是更好?”歐小婉被這個瘋女人這樣綁著,囚禁著。過著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還不如死了算了。
木以晴原本在氣頭上,真的想要殺了歐小婉的,她連地板上的那把帶血的匕首都撿起來了,可聽到歐小婉這樣說,她又讓自已激怒的情緒克製了下來。
“想死呀?沒那麼容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哈哈……”歐小婉再一次嘲笑起來,哪怕是被木以晴囚禁著,她也不能表露出一副痛苦的模樣。
“都已經是死到臨頭了,你還笑得出來。”木以晴看著她的笑,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再加上幾年前這個女人就和傅雲庭發生了關係,她還生了一個傅雲庭的孩子,她就更加的怒不可遏了。“歐小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幾年前你生下的那個野種還沒有死,歐小雪把那個孩子已經交給我了。
你不怕死,你說他怕不怕呀?”
歐小婉的臉色沒有變化,心裡卻已經開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