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句話,我想單獨跟傅司皓說,你們在這裡不方便,不要再讓我提醒你們第二遍。”傅雲庭眼睛微眯,瞳孔中都是殺氣。“傅家老宅還輪不到你們這些人來當家作主,傅家上一代的當家人是我爺爺,他將繼承權交給了我。
也就是說這處宅子是屬於我傅雲庭的,沒有我傅雲庭的命令,誰給你們的權力進來的?”
警察廳那些人聽到這話,也不好一直在這裡。畢竟是傅家的家世,不到萬不得已,就算他們是警察,那也無法插手。
“既然我弟弟有話想要跟我說,你們就先出去吧。”傅司皓想著有他們在外麵,傅雲庭再嗜血,那也不可能對他怎麼樣。
傅雲庭做了一個手指,示意讓周雲諾他們也出去。
眾人都走後,傅雲庭後退了兩步,將臥室的房門給反鎖住。
傅司皓聽著門鎖‘哢嚓’的聲音,他下意識的坐起了身。
傅雲庭大步流星的向傅司皓走過去,他拉扯了兩下脖子上的領帶,最後一氣嗬成,將領帶整個都扯下來。
“你乾什麼……”傅司皓見他那架勢就是要打人,他本能的回避。
傅雲庭速度極快,一把抓住傅司皓的手臂,將他從床上攥下來,然後利用手中的領帶,在他的脖子上纏繞了一圈。
“傅雲庭……你啊……你敢傷我……”傅司皓痛苦的質問,話都還沒有說完,他就感覺喉嚨中窒息的難受。
傅雲庭站在他的身後,雙手攥著領帶,狠狠的勒著傅司皓的脖子。
男人痛苦的掙紮,雙腳踹在床角。難受得仿佛下一秒就會死掉。
眼看著傅司皓快不行的時候,傅雲庭才將他鬆開,然後將那條領帶纏繞在自已的手上。他右手緊握拳頭,左手攥著傅司皓頭頂的發絲,拳頭重重的打在他的胸口,臉上。
“啊啊……”傅司皓痛得嚎叫,鼻翼和口中全部都是血腥的味道。“傅雲庭……你……住手……”
傅司皓沒想到傅雲庭會如此的狠,警察廳的人就在外麵,他還敢對他動手。
傅雲庭心裡窩著火,不出那口惡氣的話,他是停不下來的。
他越是反抗,傅雲庭打得越狠。傷到的地方,不是要害,卻能讓傅司皓受罪。
屠殤身上那麼的傷,全部都是傅司皓造成的,每一條細小的傷痕,他都要報複在傅司皓的身上。
“二爺……你怎麼了?”龔陽龍在外麵叫喊。
周雲諾帶著人強行攔住他。
“你們趕緊讓開,要是二爺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誰都休想平安的離開。”龔陽龍憤怒的威脅。“你們都聽不見嗎?趕緊帶著人衝進去啊。”他又對那邊警察廳裡的人嗬斥。
傅家的人,就算是警察廳裡的人,那也不敢輕易的得罪。
要是在外麵還好,這畢竟是在傅家,人家的家世,他們也不好插手。
不知過了多久,臥室裡麵的聲音才終於消停。
傅司皓癱倒在地板上,滿臉都是鮮血。白色的地板上也隨處可見血漬。
傅雲庭將地上的傅司皓提起來,冷聲質問:“那個孩子你如何撫養在身邊的?你都對他做了什麼?他為什麼無法開口說話?”
他已經讓啞醫為屠殤看過病了,醫生拿不定主意。隻能猜測在屠殤一兩歲的時候,可能嗓子就被毒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