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玉陽驚訝道。
“對啊?怎麼了?”李佳柔問道。
“你和尤乾東不是長子和長女嗎?你們上一輩的繁殖能力這麼強嗎?十幾個?那你們最早什麼時候結婚啊?!”
“大家族,一般來說十五六歲已經差不多了。像我和尤乾東我們倆接近二十歲才有了尤思已經算是晚的了。這也導致我們兩個一個長子、一個長女的身份毫無優勢可言。在尤思的前麵還有許許多多的哥哥和姐姐。同時也意味著,尤思的壓力就更大了。”
“為什麼這麼說?”玉陽問道。
“大家族出來的孩子,沒幾個是沒心眼的。你想想,尤思現在才剛剛五歲,你指望她能怎麼爭?但是她的那些哥哥和姐姐可不一樣。那是已經被長輩教了多少年的‘惡魔’了!唉,我現在真不知道這麼保護尤思對不對。我擔心等哪天我和尤乾東我們倆出了什麼事之後不能再做她的保護傘,她該怎麼過?”
“想開點,”玉陽說道:“找你那麼說,可能人生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死亡吧。不需要顧忌身邊的人的感受,不需要考慮自己做出了某一個決定之後的後果,更不需要為了哪些人努力。”
“那怎麼可能!”李佳柔有些怒意得說道:“死了,你就什麼都沒了?到時候你想要顧忌身邊人的感受都做不到!”
“這不是很正常嗎?在活著的時候去幻想自己死了之後的種種快樂。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真死了之後失去的東西,又覺得自己活著也不錯。之後再遇到一些不順心的事情的時候又想著死亡,然後在這樣周而複始,沒有停止。”玉陽說著說著,眼眶中不禁湧出了淚水,不過他很快忍住,沒有讓淚水流出來,並且捕捉痕跡的擦了擦眼淚。
“不知道為什麼,你現在給我的感覺居然給我一種你不僅僅是一名八九歲的小孩,反而像是一個看透了生死的老者。”李佳柔突然說道。
“嗬,”玉陽自嘲的笑了笑,隨後說道:“哪有那麼誇張?隻要你身邊沒有人陪,每天你隻能看著天上的月亮和星星,你自然也會想出來很多的。”
“你到底經曆過什麼?”李佳柔忍不住問道。
“經曆了什麼啊,”玉陽突然眼中浮現了迷茫,過了很久才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感覺我經曆了很多,每一件事都是自己親身經曆過,但是仔細一回想,又像是一場夢。一場自己會不自覺的心痛、不自覺的流淚、不自覺的想要結束的一場夢。”
玉陽這一番話讓李佳柔疑惑的看著玉陽。她不明白玉陽為什麼突然會說出了這麼一段毫無頭緒的話。
正在李佳柔還要問些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遠處傳來了一聲大喊:“哈哈!終於捉到了這隻兔子了!”
玉陽和李佳柔聞言都紛紛起身向聲音的源頭走去。發現是一名騎士正單手拿起一隻野兔的兩隻耳朵,吊在空中。
“兄弟們!咱們可以開開葷了!”手拿著野兔的人說道。
玉陽通過毛發和大小等特點斷定這是之前自己放走的那隻兔子。
玉陽皺了皺眉毛,發現野兔還沒有沒掉,僅僅隻是被抓住,玉陽走上前攔住了正欲了解野兔的士兵麵前說道:“這隻野兔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