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師徒的坐騎,也有這個能力來著。
好像要拽哪裡的癢癢毛,一拽就發威。
最後被程咬金給薅禿了,那馬就沒了這能力。
武信拿出上好的戰馬草料,煙雲罩打著鼻響扭過頭。
“喂你草你也不吃,你要上天啊?”
“他奶奶的,你一個畜牲還想吃啥?”
墨嘰了一會兒,武信發現萬裡煙雲罩真飄了,啥都不願意吃。
最後命人開席,自己先吃飽再說。
桌上的大魚大肉一上,萬裡煙雲罩瞬間躁動起來。
這下,武信知道這馬吃什麼了。
和那尚師徒的馬一個德行,也喜歡吃肉。
將一整條豬腿都丟出去,這家夥吃的津津有味。
“神了!”
裴元慶見到這一幕,十分的驚訝。
長這麼大,他還是頭一次看見馬會吃肉。
“吃不吃馬肉?”
宇文成龍無論何時何地,都對自己吃自己有著極為高深的研究。
“來,喝點酒。”
程咬金拿出一壇子酒,給萬裡煙雲罩滿上。
這家夥聞了聞後,果真喝了起來。
“這還是馬?”
眾人無不驚歎,今日開眼了。
“不管它了,以後將其單獨關著。”
武信想了一下,很顯然,這匹馬太霸道了,與其他戰馬無法待在一起。
“侯爺,能不能把末尾駒賞給末將。”
宇文成龍酒過三巡,膽子也大了起來。
左雄死了,但那匹坐騎還活著,正拴在後院裡。
他武藝是不行,隻能依靠外力來找補。
末尾駒的能力他聽說過,主打一個出其不意。
這樣的話,他在戰場上也能有所作為。
“可以。”宇文成龍還未來得及高興,又聽武信說道:“給錢。”
“啊?”
一下子,宇文成龍的臉就垮了。
他們之間的交情,怎麼能用錢來衡量呢。
“這個數,我也不多要。”
武信伸出三根手指。
“給!”
宇文成龍咬了咬牙,武信是真會要啊。
一下子就把陛下賞賜的財物,全都拿走了。
豆盧寬放下筷子,詢問道:“表侄女婿,你還缺錢啊?”
“表叔,怎麼說?”
聽到錢這個字,武信連稱呼都變了。
私下裡稱什麼職務,見外了不是。
“我有辦法幫你搞到錢。”
豆盧寬揮揮手,武信附耳過去。
一字一句,武信的眼睛都亮了。
這個表叔真不是人啊,什麼人都坑,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話沒錯。
以後又找到一個來錢的地方,妥了。
“兄弟們,這碗酒敬你們。”
武信端起碗來,對眾人致意。
“侯爺,這般客氣,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們的事?”
程咬金剔著牙,在旁邊打趣道。
“接下來還得跨海征倭國,全都仰仗諸位了,尤其是你,有你是我的福氣啊。”
武信看向程咬金,一雙眼都在放光。
這可是位真正的福將,他得好好利用。
不是說海上浪多,船隻不容易走嗎?
他自有妙計,直接把程咬金綁在船頭,有這福將加持,保準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