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龍堅定不移的說道。
「這就對嘍,孺子可教。」
程咬金一副教書先生的模樣,這二弟十分不錯,沒長歪。
接下來的時日裡,武信一直待在大興。
楊玄感與薛舉交戰之事,他也極為的關注。
雙方早就打起來多時,勝負皆有。
據說薛舉的兒子的確厲害,與楊玄感大戰幾十合不分勝負。
如今雙方仍在鏖戰,誰也沒有出現敗象。
……
另外一邊,長孫無忌與好友分彆,怒氣衝衝的回到了舅父家中。
見狀,一少女從座位上起身,先為其斟茶後才說道:「兄長這是與誰在生氣?」
「還不是那個武信!」
長孫無忌牛飲一碗茶,將其狠狠摔在桌上。
他本不願意與妹妹說這些事,隻是武信的所作所為實在氣人。
長孫無垢又給斟上,追問道:「舅父倒是說過武信,可兄長並未與之謀麵,何來這一說?」
「這麵不見了!」
長孫無忌本以為武信對楊廣提議,廢除五品官員推薦製度,是讓有真實才學的人可以進入朝堂。
可結果呢,武信竟聯合豆盧寬在大興收取錢財,要幫著那些酒囊飯袋,進了朝堂也是屍位素餐的人為官。
似這等人,他得知舅父說武信要登門的時候,還十分激動。
現在來看,激動的有些過早了。
明明就是個賣官鬻爵,和宇文化及一丘之貉的奸臣。
有這種人身居高位,掌控著朝堂,搖搖欲墜的大隋,算是徹底完了。
「兄長是否過於激動了,事情不是還沒到最後一步嗎?」
長孫無垢聽了長孫無忌的描述,覺得這事來的蹊蹺。
畢竟一直以來,武信對外都是厭惡世族子弟。
單單是不畏權貴,當朝怒罵宇文化及,於北邊的戰場上斬殺了世家子弟,便能看出來此人的品性。
如今說什麽賣官鬻爵,是否有些過早了?
「你不知曉,此事都已經傳開了,已經有許多人在籌集錢財了。」
長孫無忌雖入不得豆盧寬的圈子,可一些世家子弟還是能接觸到的。
此事幾乎是板上釘釘,還需要等到最後一步嗎?
「凡事未有結果之前,還是莫要心急為好,武信應當不是這種人。」
長孫無垢不相信傳聞中的武信,真能做出這種事來。
「無垢,你尚未見過武信竟為他說話,你該不會是?」
長孫無忌才發現,似乎長孫無垢都在有意無意的幫著武信辯解。
「兄長多心了。」
「最好是我多心了,你可彆忘了咱們家和李家還有婚約,你隻能嫁給李家那小子。」
「我尚未見過武信,兄長這般說可就是空口無憑汙蔑我,這又和你妄下定論有何區彆?」
長孫無垢見長孫無忌這般說她,哪裡肯認下。
說到底,她對於武信是欣賞,探究,並未有其他心思。
「嘿,你倒是伶牙俐齒。」長孫無忌自知話說的重了,再次說道:「是兄長說錯了話,還望妹妹不要放在心上。」
「哼。」
長孫無垢冷哼一聲,起身便往外走。
長孫無忌無奈的搖搖頭,這次好像真惹她生氣了。
不過也無妨,自家妹妹是個溫順的,相信用不了多久,這氣便會煙消雲散的。
「公子,信侯前來登門了。」
正當長孫無忌歇息的時候,家中的下人前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