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興的人得罪光了?
武信不解,這話從何說起。
他來到大興遵紀守法,沒殺過一個人,是大隋最守秩序之人。
「你還疑惑上了?」
楊廣揣著手,差點被武信給氣笑了。
命人取出隨行帶到包裹,打開後裡邊是一封封書信。
沒在大興作妖,這些書信會被送到東都去?
這些人也學乖了,有話不直接說,在在那裡跟你繞圈子。
他們沒有一句在說武信,卻都在提及武信。
陰陽怪氣程度,他想拿刀砍誰都不知道。
武信默默看著書信,好一群陰陽人。
就該把他們的全閹了,都入宮裡去。
「來,告訴朕,他們為何這般說你。」
楊廣近日裡一直忙活著朝堂大事,不是派張須陀去攻打王薄,便是安排他人去某地平亂。
武信這些小輩們的事情,他哪裡有時間去關注。
實在被這些人給陰陽煩了,正好要前往大興坐鎮,這才想知道武信究竟怎麽那些世家人了。
「就是豆盧寬坑了點他們的錢,臣跟著分了一點。」
「坑了點錢能讓那麽多老不死的給朕送來書信?而且還分了一點?」
楊廣斷然是不相信的,武信的性格,要乾就乾大的。
雁過拔毛,分的這一點怕是給豆盧寬的。
可憐他這個傻表弟跟在武信後邊勞心勞力,最後大頭全是人家的。
「在臣的所有家當中,這點錢真算不上多。」
接連追問,武信知道不說出來這事是完不了。
乾脆便開門見山,把近期豆盧寬坑人的事告知。
「你們這不是無賴嗎?」
楊廣聽了武信的話,都是朝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淨乾些下作的事。
還讓人在書籍裡放金葉子,後來告訴人家隻收了書,看看,臉都不要了。
「陛下,話不能這麽說,都是豆盧寬乾的,臣可沒給那些人保證過。」
「哼哼。」
聽完楊廣便樂了,果然如他所料,豆盧寬這個憨貨玩不過武信。
坑的錢財保不住,還被世族的二代給唾棄。
不過他很快便反應過來了,武信與豆盧寬坑人,可是打著他的幌子。
所以,這錢是不是有他的一份?
雖說錢財不多,可是能從武信這鐵公雞身上拔點毛,他也能開心半宿。
「陛下,當初臣從契丹攻打高句麗扶餘府的時候,您是不是借著臣的名義,去和隨軍出征的世家索要錢財?」
「臣一直不好意思問,也不見陛下主動提,是不是該分給臣點?」
武信直接預判了楊廣,但凡錢到了他的兜裡,除了給戰死的將士家屬,誰也不可能摳出來一個銅板。
就算是皇帝來了,也根本不可能。
「有這事?」
楊廣還想著如何向武信要錢,結果反過來了。
他不僅要不著,好像還得給出去點。
「宇文化及,你來說,有沒有這事!」
楊廣乾脆把話題拋出去,交給一起追隨他前來的戴罪之臣。
「啊?」
宇文化及自認為比較能胡扯,但是在武信麵前根本占不到便宜。
而這事是他能說的嗎?
說有,得被陛下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