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已經把基建那一塊兒、到處給開發單位乾土建蓋房子的事,交給了陳愛民接手。可李大剛畢竟還是河東建工集團的總經理、北海能源和華強能源的雙料董事長,不管是水電項目的建設還是運營,都跟他有關係。
他忙的腿肚子都快朝前了,又不是有什麼必須的、重要的事要交流,他哪還有功夫等著陪唐偉東喝茶聊天啊。
都是為自己在乾活,唐偉東對此也表示理解,識趣的沒有去打擾他。
回內地,肯定不能帶著章京,唐偉東讓人隨便給她找了點事做,就把他都在了航康這邊。
能離開唐偉東的身邊,章京也是鬆了一口氣。至於唐偉東要去哪,她才懶得過問,也沒資格過問。要是再多嘴,說不定又要被“懲罰”了。
雖說自那次之後,唐偉東並沒有再次“欺辱”她,但隻要看到唐偉東,章京就忍不住的膽寒、膈應、渾身彆扭。
彆看她跟唐偉東出去的時候,一臉生人勿進、酷酷的保鏢、翻譯官模樣。但她私底下站在唐偉東麵前時,仿佛就跟赤身裸體一般,毫無隱秘和尊嚴可言,這種感覺太難受了,簡直就是對人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她還巴不得唐偉東趕緊離開呢,最好能把她當做透明人、想不起來,那就更好了。
老規矩,能不坐飛機就不坐飛機,這次還是從陸路口岸進入特區的。
這邊早已經將火車票買好了,一行人也沒有停留,直接坐上了開往滬市的火車。
可一出了粵省,越往北走,唐偉東就越感覺不對勁兒。倒不是特有什麼特異功能的預感,而是列車走走停停,速度已經嚴重降了下來,等到達浙省之後,甚至直接就停了下來。
差人去一問,說是前邊路線遇到大雨,道路損毀嚴重,已經在搶修中,至於什麼時候能修好,不知道!
這特麼不是坑人嗎?來時候還好好的呢,竟然還回不去了?
都到了這裡了,車停了,離滬市還有好幾百裡地呢,離青山就更遠了,要是他修個十天半個月的,難道自己還要在這裡等那麼久?
唐偉東皺著眉頭,看著這邊晴朗的天空,一點下雨的跡象都沒有,那說明,下雨的地方離這裡肯定不近。
隨著目光的延伸,仿佛一聲霹靂在唐偉東腦中炸響,讓他渾身一震。
他閉上眼睛,默算了一下時間,猛然間抬起頭來,眉頭已經鎖成了一個川字。
如果所料不差,自己這次可能正好遇到了原本曆史上的那場華東大水災。
唐偉東暗暗罵了自己一句。前段時間在國外到處浪,對國內的事關注的就少了,竟然將這麼一個重要的事情給忘的一乾二淨了。
唐偉東知道,如果真是這場水災,那前邊就甭想過去了。這可是一場遍布大半個種花家,全國性的災害,重災區就在蘇皖等華東核心地帶。想回家,這些地方是必經之路,現在看來就彆指望了。
他不想再等了,二話沒說,直接吩咐隨行的安保人員道:“老代,吩咐下去,我們下車。然後派人聯係當地的銷售公司,讓他們安排車輛,我們先回特區或者航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