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克格勃訓練出來的手法,想讓一個人發生意外,太容易了,有無數的手法可用。彆說當地警方查不出原因來,就算是專業的機構也得費點腦子。
就比如某羅刹國的寡頭,在約翰牛家發生的意外那件事。最後雖說約翰牛把鍋硬扣到了羅刹國的頭上,但實際上到底是不是真是羅刹國乾的,即便是軍情六處出馬,他們也拿不出證據來。
此時的陳誌明,還不知道他的“合夥人”羅大維已經被乾掉了,他還藏在自認為隱秘的一處據點裡,等著暴風雨的過去呢。
羅大維有個好爹媽,看事不好能把他送出國,可他爹媽指望不上,所有的一切隻能靠自己。羅大維拍拍屁股溜了之後,陳誌明沒少對他破口大罵,詛咒他生孩子沒屁眼。
但人都走了,他罵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其實,他現在也有點慌了。外麵所有人都在找他,他不是不知道,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曾經引以為傲的、立足江湖的耍狠、玩命,現在看來就像是一個笑話。
麵對一個真正認真起來的大佬,鋪天蓋地都是勢不可擋的威壓,他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到了這時候,他才發現,原來自己在真正的大佬麵前,啥也不是。人家要碾死他,真的不必碾死一隻螞蟻來的更容易!
秦檜還有三個好朋友呢,陳誌明自然也不例外,他身邊也有一兩個死心塌地追隨他的馬仔。陳誌明是不敢出去,現在吃喝、打探消息,全靠著這幾個人幫他。
農村他是不敢去的,那邊是熟人社會,外人不管怎麼躲藏,很容易就會被發現,因此,他隻能儘量藏在城市中。
敲門聲響起,陳誌明馬上從腰間掏出槍來,神情緊繃。
“明哥,是我。”
陳誌明聽出聲音,這才將房門打開一條縫,看著馬仔身後沒有其他人,才將他放了進來。
馬仔放下手裡的食物,陳誌明馬上問道:“外麵現在怎麼樣了?”他的聲音比以往略顯得嘶啞,這都是緊張帶來的副作用,可見他的精神狀態,已經差不多快要到臨界點了。
“很不好。現在道上所有的社團、幫派,還有警方,都在找你。花紅懸賞的金額,加起來都快到一千萬了。”
“明哥,這地方也不是久留之地,再這樣下去,他們肯定能把他翻出來的。我看,你還是跑吧。”馬仔糾結了一下,還是把心裡的想法對陳誌明說了出來。
“跑,往哪跑?”陳誌明恨得咬牙切齒,麵帶狠厲的說道:“想出去,正規渠道肯定被那些阿sir們盯著。想通過地下走,這些通道又全在那些幫派的掌控中。現在,估計所有人都想讓我死、要我的命吧?嘿嘿,特麼的,老子偏不如他們的意!”
“你出去再幫我打探一下那姓唐的行蹤,老子就算死,也得找個墊背的。能拉一個大佬給這這條賤命墊背,這輩子也算沒白活。哈哈。”此時的陳誌明,明顯被巨大的壓力逼的有些癲狂了。
馬仔卻搖了搖頭,有些尷尬的說道:“明哥,忘了還有兩個消息要告訴你。姓唐的那人前幾天已經離開航康了。”
陳誌明一愣,隨即歎了口氣,難掩心中的憋屈和失落,人家一離開,他想報複都找不到正主兒了。
想追殺人家,首先他得能出去才行,他要是能出去,還用像現在這樣躲在這裡像條狗似的,苟且偷生、苟延殘喘了?
“還有什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