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放下身段,都主動向唐偉東說出道歉的話來了,沒想到唐偉東竟然一點麵子都不賣給自己。
可能是被激到了,公子似乎忘了王進軍剛才的提醒,忍不住傾身向前,眼神犀利的盯著唐偉東,輕聲說道:“唐總,台階我都鋪到你腳下了,你不接,這讓我很失望啊。”
“我知道,你在內地有很多的投資項目,你就沒考慮過,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
“還有,內地可不是航康,就憑你當眾開槍,還打傷了那麼多人,你覺得,如果有關部門真想辦你,你還能離得開內地嗎?”
“你可千萬彆拿著什麼自衛啊,有持槍證啊之類的說事。有沒有,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嗎?”
“怎麼樣,你需不需要再好好考慮一下?我的要求也不高,其他的隨便你,我隻要你不追究嚴晶和廖局長。這事,你能做到吧?”
果然是這件事。嚴晶是他的工具,而廖局長則是拐彎抹角算是替他乾活的人,他要是連替他乾活的人都保不住,那以後,他才讓人辦事,還有人能痛痛快快的嗎?
所以,隻要能保,廖局長必須要保。他的重要性甚至還在嚴晶之上!
隻不過,一開始拿出來做鋪墊說事的嚴晶,唐偉東這裡都不鬆口,就更彆提後麵的廖局長了。
唐偉東折騰了這麼多年,折騰到現在的勢力,難道就是為了吃癟受屈的嗎?
他現在已經有了足夠的資本和底氣,來麵對除了某些至高存在之外的,絕大部分的人,包括麵前的這位!
聽完公子的話,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不但麵前的這位公子,就連牆角的曹一月,和仿佛一本正經看演出的王進軍,都被唐偉東突然表現出的異常給驚到了。
良久之後,他終於止住了笑意,擦拭了一下眼角不知道有無的眼淚,從口袋裡摸出一盒白將,從中抽出一支點上,吸了一口後,一臉戲謔的看著對麵的這位說道:“那什麼,我叫你一聲公子,那是抬舉你。我猜,你來之前,肯定沒有向令尊打聽過我的底細。若不然,你絕對不會說出這麼白癡的話來。”
“想威脅我?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不是我自吹自擂,你呀,在我麵前還沒有這個資格。”
“咱們打個賭如何?我也不為難你,你就把剛才對我說的話,回去原原本本的向令尊複述一邊,聽聽他的意見。他要是說你說的對,我二話不說,此事絕不再追究。反之,我要你親自拿白杭、嚴晶、廖局長三人的腦袋,來向我展示你認錯的誠意。這個賭,你敢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