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叫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你,好自為之吧!”
梅阿芳默然的點了點頭,過了一會才說道:“我知道了,謝謝唐生,以後我會按時體檢的,一旦有什麼問題,也好提前根治。”
忽然,她抬起頭,一臉希冀的看著唐偉東問道:“唐生,我想求您慈悲,指點一下迷津。我的事,應在哪一年,應什麼地方。”
這特麼,這特麼還真把自己當神棍了啊?怎麼連大發慈悲都出來了呢?這讓唐偉東,一時有些苦笑不得!
難道是自己裝的太像了?神棍的人設已經立起來了?
看著麵前這位航康的女兒,唐偉東感慨良多,麵對她那略帶著緊張、害怕等情緒的,複雜神色的麵孔,唐偉東有些於心不忍。
神棍就神棍吧,說不定這個人設立起來後,還能對自己的某些所作所為,是一個掩護呢。
萬一以後有人懷疑自己起家的過程,說不得這個人設就用上了,到時就可以拿著這事出來忽悠一下啥的。玄學嘛,這個是沒法解釋的!
想到這裡,唐偉東點了點頭說道:“嗯,我讓你去輝煌演出,你答應了,咱們之間這次的因果就扯上了。也罷,我就破例多說幾句吧!”
梅阿芳下意識的站起身來,站到唐偉東身邊,一副洗耳恭聽、虛心求教的架勢,生怕落下一個字!
唐偉東裝模作樣的打量了她一會,這才煞有介事的開口道:“你這個劫啊,應在三十八歲。如果你在之前就檢查出了問題,那麼還有度過去的機會。但是,如果你到三十八歲才應劫,那麼,你就隻剩兩年的時間了。也就是說壽命止於四十歲!”
“至於說應在哪裡……”說到這裡,唐偉東忽然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尷尬,張了張嘴,沒好意思繼續往下說。
梅阿芳的病症是女人獨有的,當著兩個女人的麵,唐偉東難得的害了一回臊,沒好意思直言。
要是梅阿芳自己在,那就無所謂了,關鍵這不是還有何家千金當麵嘛,萬一再讓人家當成流氓,那唐老板多委屈啊?
到時,頂層圈子裡,再流傳起來,唐偉東用這種不入流的下作手段,去調戲一個女藝人,唐老板的見麵還要不要了?
看到唐偉東欲言又止的模樣,梅阿芳嚇壞了,也急了,也顧不得身份上的差距了,她一把抓住唐偉東的胳膊說道:“唐生,您彆嚇我好不好,有什麼話您就直說吧,我能撐得住。”
唐偉東尷尬的笑了笑,把胳膊從她手中抽了出來,安撫了她一下,乾咳了一聲,調整了一
這才開口說道:“阿梅,不要驚慌,也沒有什麼意外,隻是你的病,所應的地方,有些不方便啟齒。”
梅阿芳頓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麼,略一沉吟,就把牙一咬道:“沒關係,有什麼您就說什麼吧!”
“好吧”,這次唐偉東沒再跟她磨嘰,直接說道:“你的症結會應在宮頸上!”
梅阿芳一愣,接著就沉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