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新華一個翻身,把李玉英壓在了身下,輕聲笑著說道:“夫人但有所求,為夫無不應可。讓夫人滿意,就是為夫不泄的追求!”
“好啊,那就先把這兩年拖欠的公糧交了吧。”李玉英媚眼如絲的說道。
不多時,房間裡就響起了公母倆,刻意壓製下的詠鵝聲。
此時的唐偉東,也已經回到了家中。洗漱完畢,給千星辰打了一個電話,報備過行程之後,就把家裡的暖氣,燒的旺旺的,舒舒服服的鑽進了被窩,緩解一路長途的勞頓。
第二天一大早,唐偉東就起來了。
他要去城裡的家裡,跟父母說一聲自己回來了。等拉著他給家人帶回來的禮物的車,回來之後,他還要去爺爺奶奶、姥爺姥娘、姑舅姨等近枝親和戚家都走一遍。
他小也就罷了,可現在的他,已經算是成人了。做為不經常在家的人,他回來之後,這些禮節是必須要做到的,不能讓人家笑話父母沒教育出孩子來。
他自己的車還沒來,唐偉東乾脆就開著昨天去接他的那輛大麵包,轟轟的往食品廠開去。
原本騎自行車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現在路況更好了,又開著車,沒用十分鐘就從村裡老家趕到了城裡的家。
到了食品廠門口的時候,唐偉東明顯的有些愣了一下。
廠子,還是那個廠子,大門,還是那個大門。就連唐偉東曾經租用的那個門頭房,也依然處於營業中,不過遊戲房早已經搬走了,現在成了一個賣蜂王漿的門頭。
一切看上去並沒有什麼改變,但唐偉東就是感覺哪裡不太對勁,給人一種怪怪的,很彆扭的感覺。
對,就是如同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嫗,給人一種暮氣沉沉,失去了曾經的活力的感覺。跟日新月異、活力四射的市區新貌,形成了一個極為鮮明的對比和極大的反差。
這種感覺是無法騙人的。就如同一個老人,如果連他血脈相連、以往最親近的小輩幼兒,都不願意接近他了,那就說明他已經離死亡不遠了。
因為幼兒能感覺到死氣的存在,本能的會抗拒接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