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調查組再也顧不得來此的目的了,隨口撂下幾句場麵話,就匆匆離開了。
他們要去找青山當地的領導,摸一摸唐偉東這廝的底細去。
調查組走後,拘留所的人,一臉苦笑的看著跟個刺蝟似的唐偉東,無奈的說道:“小唐,唐總哎,人家怎麼說也是領導,你說句軟化又怎麼了,乾嘛要硬頂他們呢,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唐偉東撇了撇嘴,頗為不屑的說道:“我就是看不慣他們為了幾個外人,對自己人的這個態度。有什麼本事,讓他們衝我來就是了,我一力接下來。有能耐真把我給判了,到時候說不定我還真要給他們點個讚呢。”
跟這種混不吝說話,多說一句都要夭壽,拘留所的人也懶得再繼續跟他叨叨了。
不過,在他們的心裡,已經開始為唐偉東默哀了。
真以為他在青山能為所欲為,就可以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了,人家調查組說的沒錯,這不是井底之蛙還是什麼?
調查組的人真要非辦他不可,估計楊春也幫不了他,或者,確切的說,都不會去幫他。
畢竟,跟自己的前途比起來,唐偉東這個“外人”,是屬於完全可以犧牲和拋棄掉的。
至於說他乾爹,嗬嗬,那畢竟帶著個乾字嘛,又不是親爹,人家也沒義務陪著你一起“死”。
對於拘留所裡這些人的想法,唐偉東是一無所知,就算知道了也頂多笑笑罷了。
層次的不同,決定著認知和眼界的不同,有些事他們無法理解,也是很正常的。
深夜時分,代嶽披星戴月的趕了回來,與他同時回來的,還有烏蘭。
拘留所的人,沒有食言,代嶽和烏蘭過來後,並沒有阻攔他們,倆人順利的進了拘留所裡麵的、唐偉東的“單間”。
“老代,老烏,你倆辛苦了。”
這種貼身的護衛,可是唐偉東保命的本錢。對於他們,唐偉東自然是極儘籠絡之能,不可能拿他們當普通保鏢那樣對待。這才是真正的自己人!
“不辛苦,應該的。老板,出了什麼事,你怎麼到這裡邊來了?”代嶽疑惑的問道。
對於他們,唐偉東也不需要隱瞞什麼,就把在大旗公司、還有調查組的事,隨便跟他們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