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吳周才冷哼一聲道:“這群癟犢子玩意兒,還敢到老子麵前耀武揚威的,特麼的,老子不發威,還真把老子當成哈嘍kitty了?”
然後他對安保人員說道:“把你們攜帶的家夥事兒都處理一下,以免明天有人來追查這件事,不要給人留下手尾把柄。”
“嗯,明白!”
黎明時分,天色漸亮,直到這時,大家才看清楚,昨夜的那些人,在甲板上噴塗的是什麼東西。
他們在瓦良格號的甲板上,寫了一句,讓兔家看起來非常熟悉的話:“thefrenchwashere”。
這句話翻譯成中文就是:“高盧人到此一遊”,或者“高盧人來過這裡”。
吳周安排人將噴塗的這些字給清理了一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至於昨晚被乾掉的那架直升機,是不是高盧人的,這個已經無從考證了,大概隻有“黑海龍王”才知道吧!
天色亮起,船隊的水手們再次投入了緊張的工作,瓦良格號再次啟程。
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他們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昨晚上發生了這麼一個“小插曲”!
在抵達博斯普魯斯海峽入口之前,土耳雞派來的專家和領航員,紛紛登上了船隊的船隻。
從他們的表現上來看,感覺土耳雞應該是與昨晚的事件無關的,至少現場的這些土耳雞人,他們好像同樣不知道昨晚上發生的事情。
十一月一日,博斯普魯斯海峽氣象條件極好,晨霧散去後,海峽上空晴空萬裡。
上午八時許,瓦良格號這艘沒有動力的、龐然大物般的廢鐵殼子,在十一艘拖船和十二艘救援船、消防船的前呼後擁下,以四節航速,緩緩駛入曲折狹長的博斯普魯斯海峽。
瓦良格號十一月一日通過博斯普魯斯海峽
這次土耳雞沒有再出幺蛾子,航行進行的很順利。
經過將近七個小時的航行後,在下午兩點三十分的時候,進入了土耳雞的內海馬爾馬拉海。
穿過馬爾馬拉海,在進入達達尼爾海峽之前,瓦良格號船隊,再次做了短暫的駐泊。
因為這條海峽,也不寬敞,為了避免發生危險,土耳雞同樣要求,隻能白天通過。
十一月二日清晨,瓦良格號再次起錨,下午時分,她龐大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愛琴海上。
踏出黑海海峽的那一刻,瓦良格號就猶如一條“脫開鏈子的野狗”,再也沒有人能阻擋她去種花家的旅程了。
至此,瓦良格號終於第一次離開了黑海,也結束了其被“囚禁”、被“封鎖”的日子,接下來等待她的,將會是一場全新的重生!
不過,有句話叫好事多磨,進入愛琴海之後,吳周剛鬆了一口氣,還沒等他向唐偉東彙報呢,結果迎頭先遭遇了一場風暴。
三艘拖船的纜繩被刮斷,瓦良格號在風暴中徹底失控,在風暴的“挾持”下,瓦良格號在愛琴海上,“隨波逐流”的橫衝直撞起來。
即便是航母上的、從大毛和吳克蘭雇傭來的水手們儘力控製,也是於事無補,最終擱淺在了希臘的優卑亞島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