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偉東瞪了她們幾人一眼,不悅的說道:“我在教育孩子,你們不要瞎打岔!”
幾個母親忍住笑意,閉上了嘴巴,看著唐偉東在教孩子。
這事,唐筠也站起來問道:“爹地,腳盆,腳盆雞也欺負過我們,那為什麼他們沒有被打跑,或者加入我們種花民族呢?”
瀛洲很多人都望著倭國親,日常的時候,或許鄧麗筠偶爾在閨女麵前提到過腳盆雞,所以唐筠就記下了。
唐偉東不滿的看了鄧麗筠一眼,隨即向閨女解釋道:“咱們種花民族,是一個高貴的民族,不是‘樂色’收容站,不能什麼垃圾都要。”
“對待腳盆雞(JApAN),你們隻要記住一句話就行了,那就是:大蘑菇煙直,長核落日垣。”
——嗯,倭國人的‘素質’還是非常高的,當年麵對六千度以上的高溫,他們硬是一聲不吭,這個不得不令人佩服!
唐偉東伸手揉了揉唐筠的小腦瓜,繼續說道:“腳盆雞就算表現的再溫順,但他們曾經欺負過我們的事,你們也一定不能忘了,除非他們從這個藍星上消失,否則就永遠是我們最值得警惕的敵人。”
“在國內的小朋友們,到了一定的年齡,都會在脖子上係一條紅色的領巾,那是紅旗的一角,是用敵人的鮮血染成的,......”
何敬蓮實在忍不住了,又打斷了唐偉東的話道:“你教育孩子就教育唄,可你也不能胡說啊,紅旗、紅領巾,那不是英烈的鮮血染成的嗎?什麼時候成了用敵人的鮮血染成的了?”
蓮花島的人,接受的國內教育早,後來甚至連教材都是一樣的,此時雖然早點,但何敬蓮知道一些關於紅旗、紅領巾的事,一點也不讓人意外。
唐偉東卻是渾然沒當回事,隻是淡淡的說道:“那是以前,我們沒辦法,隻能拿生命去抵抗敵人的欺負,至於以後嘛,紅旗、紅領巾就得用敵人的鮮血來染成!”
說到教材的事,唐偉東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轉而對這些母親們說道:“對了,以後孩子們不管在哪裡,關於種花文化和中華曆史的教育,一定不能落下。”
“種花民族是從來不是一個以血緣劃分的民族,而是一個以文化為紐帶的民族,隻要接受種花文化的都是這個民族的一份子,我可不想最後我的孩子,不把自己當做種花民族的一份子。”
“如果那樣,這個孩子我可是不認的,勿謂言之不預啊!”
幾位母親心中同意一凜,紛紛正色的答應了一聲。
輕重她們都是分的清的,若是因為這點事,讓孩子們喪失了唐偉東的認可,那失去的可不僅僅隻是一些利益。
這個世界上可沒有後悔藥賣,屆時他們想哭,甚至都找不到墳頭兒,——這可不是形容詞,因此老唐家的祖墳,他們進不去,老唐家不認他們!
看到氣氛一下有些沉悶,唐偉東又開玩笑似的說道:“那啥,在學習種花家曆史的時候,古代史可以隨便學學,近代史認真一下就可以了。”
“為什麼?”母親們好奇的問道。
唐偉東詭異的笑了笑說道:“啊,古代的仇,基本都報完了,就沒必要學的那麼認真了。”
“剩下的、近代的一些仇,還沒報完,估計我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報完,那就讓孩子們接力,繼續去完成這個夙願吧。嗯,記得‘家祭無忘告乃翁’啊!”
“怎麼去報仇,難道你還想讓孩子們去扛槍打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