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洲媒體詰問他們,都采取過什麼措施,來保護自家的漁民,瀛洲海巡署的回答是:“我們當時跟兔家海警進行了對峙,現場情況一度極為緊張,我們不停的用廣播喊話,對他們進行驅離,要求他們放人、放船,......”
瀛洲媒體:人家聽了嗎?船放了嗎?人放了嗎?
瀛洲海巡署:反正我們製止了,我們喊話了,我們驅離了,我們要求他們放人了,至於結果,他們不聽,我們又有什麼辦法,......
兔家海警這次出人意料的強硬,直接讓瀛洲的那些玻璃心們,給破了大防,一時間就跟死了娘老子,一個個的如喪考妣,好像感覺日子就沒法過,活不下去了似的。
這純粹就是以前慣出來的毛病,就是對他們太好了,以至於這次兔家的態度,稍微一“正常”點,就讓他們要死要活的受不了了。
你看,是不是跟兔家的海警比起來,唐老板手下的“海管”們,還是很矜持、很禮貌的吧?至少沒有闖進人家家裡去抓人!
在失去了最大的保護和依仗之後,那些相關涉事的稀土開采企業,唯一的出路,就隻能是將開采、加工出來的稀土,交給那兩家“國資控股”、唐老板經營管理的稀土企業,來進行出口貿易。
在這樣近乎“壟斷”的經營之下,國際上稀土的價格,就立刻堅挺起來,至少短時間內,是不會有太大的波動了。
唐偉東要求的,之前看似不太靠譜的,這一次稀土大漲價行為,至此基本算是成功了。
——就算其他國家想搶兔家的稀土買賣,那也得需要時間不是!
屆時,說不定他們剛投資完成,唐老板就再給他們來個大降價,直接懟到他們破產,也是很有可能的。
資本和各行業的巨頭們,不都是這麼玩兒的嘛!
海管們換著班,依舊天天在兔家的門口外堵門,見到這邊的事,基本算是平息了下來,原本駐足等著支援他們的,一南一北那兩支艦隊,則是再次啟程,分彆向著自己的母港摩闊崴和南唐返航。
反正給人的感覺,這些海管就像是後來,兔家那“頭頂四個球”的海洋街溜子似的。
他們自己是沒啥戰力,頂多欺負欺負民船,但其他人還真不敢動他們,打他們是好打,關鍵是怕打完了他們,再給自己惹一身騷。
知道為啥這次,倭國人走私稀土的船被攔截,他們除了私下裡罵兩句,明麵上一句話都沒說了吧?
原因很簡單,一個是他們不占理,做的這些事見不得光,沒法拿到明麵上來說。
再一個就是,他們跟瀛洲一樣,擔心跟南唐鬨掰了,南唐再像對瀛洲似的,把他們的大動脈也給堵了。
南唐這個“血栓”已然形成,而且還硬度十足,真要是讓他們把馬六甲海峽給堵了,瀛洲受不了,倭國同樣也受不了。
誰讓南唐就是占了一個“好地方”呢,除非倭國有能力滅了南唐,掌控住自己的生命線,否則,這個啞巴虧他們是吃定了。
大海之上,紛紛嚷嚷,唐偉東則是在督戰完龍之隊的第一場比賽後,在將近四月底的時候,乘機抵達了唐烏地區的那塊兒“飛地”摩闊崴。
知道唐偉東要過來,北唐名義上的二把手,實際上的掌控者徐斌,在主持完“開港”儀式後,並沒有接著返回安北府,而是留在了這裡,等著唐偉東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