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熾親了親她發頂,“清歡,我剛看過你給許見文畫的畫像和寫的小字,又看到你在失神看他,不怪得我會多想。”
沈清歡拳頭抵住他胸膛,視線隻看他喉結部位,“我沒有失神看他,你眼睛有問題。”
“嗯,我眼睛有問題。”馮熾讓人貼著自己,
幽幽開口,“找了個會咬人的媳婦。”
沈清歡眼睛眨了眨,把手垂下來,然後放到他腰間的軟肉處,用力擰了一把。
她提醒他,“不僅會咬人,還會掐人。”
馮熾抓過她作惡的手,環到他腰上,然後低下頭親上了她唇。
這次,溫柔多了。
沈清歡被他帶得有些手腳發軟,整個人幾乎掛在他身上。
在他把她攔腰抱起要進房間時,她才清醒了些,“不行,我們還沒洗澡。”
火車上各種味都有,沈清歡覺得身上的衣服都是臟的。
馮熾隻好把她放了下來,“我去燒水。”
沈清歡等他出去燒爐子裡,她就把帶回來的東西歸整好。
然後就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後麵直接是被馮熾叫醒去洗澡,他看她這樣,甚至道:“換個衣服直接睡?”
沈清歡趕緊搖頭,還是去洗了個澡。
等回到被窩的時候,已經暖乎乎的了,一點兒都不冷。
所以她也很快就睡著了。
以至於馮熾回來的時候她都不知道。
但這人,真的煩。
“清歡?”
“乾嘛,我好困。”
“你睡你的。”
什麼意思?
沈清歡過了會兒才明白過來。
氣得要踢他。
但他完全不為所動。
最後沈清歡伸手勾住他脖子。
馮熾眸光灼灼地看著她。
沈清歡在他下巴親了下,被他按住後腦勺輾轉到了唇上來。
沈清歡趕緊躲開,“馮熾你聽我說。”
馮熾鬆了下力道,讓她說。
“你可以給我針灸嗎?”她這兒有幾套針灸手法,還沒找到誌願者。
馮熾看了她一眼,湊到她耳邊說了句話。
沈清歡推他,“不要。”
“不能反悔。”
沈清歡都不知道自己是幾點睡的。
反正第二天八點起來時,眼睛還是有些睜不開。
她突然想到,她失憶後剛回來家屬院時,有媳婦說她,連包玉嫂子也說過她,說她以前經常睡得很晚才起床。
她現在是明白怎麼回事了。
不是她好睡賴床,而是她晚上被馮熾鬨得很晚才能睡,所以早上才起不來。
可惡啊。
爽是馮熾爽了,壞名聲卻是她擔了。
馮熾這會兒已經沒在家了。
沈清歡想他應該是回了營上班,也是佩服他,這麼晚睡,還能那麼早起。
她起來洗了把臉才算是精神好些,今天得回醫院,也得把繽繽接回來。
“弟妹,昨晚回來的?”包玉在門口跟她打招呼。
沈清歡應了聲,看她要出門的打扮,就問:“嫂子去哪裡?”
“你家馮營長跟我說,你們昨晚帶了個女同誌回來,說要找未婚夫的,我今兒帶她去找。”
沈清歡知道,她這也算是給丈夫分擔工作,就沒耽擱她。
等她從醫院下課回家時,聽到有人在議論負心漢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