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澤有意和沈清歡緩和關係。
培訓班的作業得合作才能完成,他想著,他和沈清歡相處的時間要比培訓班的那些同學多,他提出這個幫忙,沈清歡會接受的。
這樣子的話,兩人有來有往,關係也會好起來。
沈清歡上午有在培訓班那兒上課,知道作業的事,她道:“我不去了,我回家做,我先下班了,再見。”
錢澤有些失望,但有外人在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沈清歡收拾好了東西,和姚沁一塊走出了走廊。
姚沁看著沈清歡是滿眼驚奇,“清歡你現在能接診了?”
據她所知,沈清歡才進醫院沒多久,跟自己差不多的時間。
自己的護理工作都還沒有完全上手,沈清歡這邊竟然可以給病人看病了。
這是什麼神速?
沈清歡回她道:“幫孔醫生做了個針灸,我是以前學過,你還記得我離開營區三個月嗎?”
姚沁點頭,“記得,清歡你這是去學習針灸了?哎,怎麼就傳成那樣。”
這去學習,竟然傳成私奔。
沈清歡道:“是,就是意外碰到了個女大夫,她教的我。”
“你應該澄清才是,現在有些人還在私底裡在討論你這事。”
“不信的還是不會信,我會用成就證明,我這三個月去學習了。”沈清歡微微一笑,她現在得到了進修機會,得到了病人的認可,相信過不了多久,大家都會相信,那三個月她是去了學習。
姚沁今天還是打算去招待所,她之所以過來找沈清歡,是跟她說一下紀彩豔的事。
紀彩豔還是堅持等有了回信再回老家,現在顯然老家那邊以寄信的方式回這信。
她不想等那麼久,現在隻能逼迫洪誌那裡想辦法,讓他再次給老家那邊發電報,讓老家用電報回信。
這個逼迫呢,還是要去找洪誌。
不過就是,洪誌和朱細棠剛鬨了一場,這輿論是傾向朱細棠的。
她再去的話,大家肯定會說她。
紀彩豔到底是個傳統保守的女同誌,不太經得住大家異樣的眼光。
姚沁暫時還沒有個主意,就打算跟沈清歡商量一下。
沈清歡道:“她可以托人去問,不用自己親自去,天天去問,一天兩回,這效果也差不多。”
姚沁琢磨了下,覺得可以。
兩人邊說邊走下樓梯。
突然,有個大姐走上來,看到兩人先是打量了下,然後問:“你們誰是姚沁同誌?”
姚沁開口,“我就是,你是?”
大姐露了個笑,抓過了她的手,“姚沁妹子,一看你就是個賢惠好女人,你就原諒謝遠同誌吧,他現在知道錯了。”
沈清歡驚奇地看著這位大姐,看姚沁的反應是不認識她的。
姚沁把手縮了回來,“誰讓你跟我說這些的?謝遠?”
“可不是他,好了我說完了,你好好珍惜,像你男人這樣的好男人已經不多了。”大姐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姚沁皺著眉頭,沒等她鬆開,又來了兩個護士,算是她的同事,這兩人也跟她道:“姚沁,夫妻之間哪有什麼隔夜仇的,你男人都跟你道歉了,你以後想抹潤膚霜就抹潤膚霜,他不乾涉,你就原諒他吧。”
姚沁把人拉著,聲音從牙縫中擠出,“謝遠在哪裡?”
“他在外麵等你呢,快去吧。”兩個同事笑得一臉揶揄,“你男人挺有心思的。”
沈清歡問道:“是謝遠讓你們過來說的嗎?”
這個謝遠什麼腦回路,把夫妻矛盾滿大街的說,還讓人過來當說客。
“我們這是吃人嘴短。”其中一個護士邊說邊打開手掌,裡麵躺著顆大白兔奶糖。
姚沁本來要走的,看到同事這糖,問道:“這是謝遠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