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聽的人搖了搖頭，“沒有聽說過。”
沈清歡也覺得很意外，要是在慶城那邊，那還能理解，但到了省醫院竟還有人找她的。
她名聲真傳得這麼遠？
她問道：“這病人叫什麼？”
護士：“是咱省城百貨公司霍經理的母親，姓白的，之前你們有見過麵的。”
沈清歡心裡有了個猜測，“是昨天才進醫院的白大娘嗎？”
“是她。”
“她現在是什麼問題？”
“她是冠心病發作，還有其他一些小病痛。”
“你們醫院沒有針灸大夫嗎？”
沈清歡等下打算去儀器室看看，她抽不出什麼時間來幫人針灸，她是這過來學習的，不是給人看病的。
特彆是這醫院不是沒有針灸大夫。
護士沒想到她會拒絕，“有針灸大夫，但白同誌覺得你比較好。”
沈清歡直接道：“那麻煩你回去說一聲，我的針灸還在起步階段，幫不了什麼忙。”
護士愣了愣，然後看了下周圍，把她拉到一邊，小聲跟她道：“沈醫生，你不用擔心白幫忙，白同誌會給你酬金的。”
沈清歡還是拒絕，“不是酬金不酬金的問題，而是我水平真沒那麼好。”
護士聽她這樣說隻好作罷。
護士走後，沈清歡也跟著出了課室。
江燕沒有和她一個課室，她主要在婦產科那邊。
沈清歡沒去找她，而是去了儀器室。
*
護士回去和白本良回了沈清歡的話。
白本良想著表弟一時興起才叫的人，不來就不來吧。
正想著，白秀娥在病房裡喊他。
白本良進了去，“姑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白秀娥六十出頭，年輕那會兒生了好幾個孩子，落下病根，身體就一直不怎麼好。
“剛才你在問昨天給我針灸的女醫生嗎？”白秀娥問道。
白本良點頭，“是，這不是看她有兩下子，想找她過來幫忙看看。”
白秀娥比較相信中醫，所以白本良也順著她的話來說。
白秀娥看了下門口，“她沒來嗎？”
“她說她水平不夠。”
“她哪兒水平不夠？”白秀娥蹙了下眉頭，“你親自去請。”
白本良愣了下，給她提醒，“姑媽，你還記得她？那沈醫生看著二十出頭，當時不是隻有她一個人給你做急救，還有彆的醫生給你做心肺複蘇。”
白秀娥板起臉，“你當我老糊塗呢，年輕就不能沒本事了？你去請她過來，我感覺哪兒都不舒服。”
這次暈倒，雖然救過來了，但她感覺下半身都變得很不利索，給她檢查的醫生，又說得模棱兩可。
話裡話外是她以前的老毛病，這次被激發出來了，讓她不要著急，要好好養才行。
她看醫生看多了，這樣的說詞一聽就是不好。
她打算再待兩天，要是還是不行，就換醫生。
現在正好聽到會針灸的，那肯定是叫過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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