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城被帶走了,霍平生妨礙辦公也被帶走了。
白秀娥由女兒扶著追出來,大喊著馮熾濫用權力,分彆是就是打擊報複,小題大做。
她覺得自己兒子是有些小毛病,喜歡談對象,但那都是因為他心性還沒定下來,還是孩子心性。
還有,她覺得結婚肯定得是性格合得來才能結婚,所以這處對象也很正常,不在結婚前處一下對象,那怎麼知道這個結婚對象適不適合自己?
就是他找對象這兒有些問題,其他地方都沒有問題。
沈清歡已經結婚了,還是軍人家屬,這一點她承認,確實不應該對她有彆的心思。
但霍城不是被馮熾打了嗎?他都付出了他應有的代價,這還不夠嗎?
她邊攔人,邊讓女兒去給打電話,給她男人打電話,讓軍區那邊處分馮熾。
霍家這邊的動靜比較大,好些鄰居從睡夢中起了來,過來看情況。
白秀娥注意到鄰居過來,她嚷嚷得更大聲了,她不停地說著霍城的冤屈,試圖引起公憤,好讓馮熾這個人被大家所認識,去軍區那邊舉報他。
霍柔支持母親的做法,她也聽她的,趕緊去打電話。
即使現在很晚了。
但不管怎麼樣,沒什麼事能比得上霍平生父子。
馮熾本來要走的,看到這架勢,他轉過了身,“今天霍城被抓捕的罪名是主使下屬去車站鬨事,造成車站候車廳坍塌。他還騷擾軍人家屬,綁架囚禁他人,威逼恐嚇。”
“亂搞男女關係,作風不正,玩弄女同誌感情,致使他人墮胎。在單位貪汙受賄,罪名罄竹難書,他之所以有今天,都是你們這些家人溺愛縱容。”
馮熾的聲音冷肅,鏗鏘有力。
把白秀娥震得啞口無言,麵無血色。
鄰居們聽到也恍然了悟,隨後看這霍家一家目光就變了。
馮熾不再理霍家屋裡的情況,大步走了出去。
霍柔本來要打電話的,看到這個情況,她不由把電話放了下來,趕緊去扶坐到地上的母親。
鄰居的目光讓霍柔臉上火辣辣的,她趕緊喊保姆關門,在外麵的目光隔絕。
“阿柔,你弟不會這麼混賬的對不對?”白秀娥抓著女兒的胳膊,希冀地看著她問。
霍柔眸光閃爍了下,之前她還幫霍城處理了上來糾纏的女同誌。
罵她不要臉想攀高枝,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威脅她,要是再糾纏的話,就去她單位裡給她貼大字報,說她不要臉,沒男人睡不著覺。
這一番侮辱之下,把那女同誌嚇退了,沒敢再過來糾纏。
霍柔道:“媽,阿城在單位當經理,又是采購,很多時候,人家把東西塞過來,你也沒有辦法拒絕,很多時候都是不收的,也就是那麼一兩次,被人記得了,現在就拿這一兩次來說事。”
“阿城處對象也是,那些個女同誌看阿城條件好,一個個給他耍心機,勾引阿城,想未婚先孕進我們家的門,這樣的女同誌怎麼能讓她和阿城結婚?”
霍家的生活質量很不錯,吃的用的,都是平常人家不敢想象的。
保姆也請了兩個,車子和司機也有,隻要心不瞎都知道,僅靠霍家父子的工資是不夠支撐這些開銷的。
但白秀娥選擇心瞎,她相信女兒的話,也相信自己兒子沒有什麼錯,錯的都是彆人。
但是這會兒,兒子被抓了去,這些被人算計的錯,怕是要落到兒子的頭上了。
前幾年那些犯罪的人是乾什麼下場,她是曆曆在目的。
一想到她從小寵到大的兒子將要麵臨牢獄之災,白秀娥一個心悸就暈了過去。
霍柔嚇得不行,趕緊喊保姆去讓司機過來幫忙,開車送白秀娥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