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言家(1 / 2)

輪到7號發言了,他先解釋自己投票給4號的理由:“尊重尊重她的警徽流而已,並不代表與她站邊。”

他的語調有些漫不經心,但發言還算飽滿:“還是之前的思路,6號被查殺沒有原地起跳,也沒有拍神民身份自保,把希望寄托在一個發言極差的新手玩家身上,這讓我覺得6號大概率不是狼人……當然,也不能排除6號正是打反心態,以此獲取我的信任……不過4號吃到的票型太過龐大,不得不令人懷疑她背後有團隊……”

“暫時軟站邊11,但還是要再聽聽6號和4號發言,6如果發言差,或者4發言打動我,我會選擇站過去。”

一麵倒的局勢中能出現這樣一個發言,雖然沒有十分堅定地站他的邊,但印以明聽著,還是對這個7號好感倍增。

臨發言結束時,7號還對他挑眉說了句題外話:“11號認真的樣子很迷人。”

這個誇讚顯然好過迪倫形容的“可愛”,印以明回了他一個笑容。

接下去是6號發言:“1、3、4、7四狼,沒有容錯率。”

印以明愣了愣,這個結論……1和4是狼他能理解,但3號發言雖然奇怪,第一輪競選時可是支持過自己的,而且4號對3號的敵意很大,按理應當不是同一陣營。

至於7號,無論警上警下,發言都是偏向於他的……他坐正身子,仔細去聽6號接下去的發言。

“上警玩家隻有6張牌,11號先手發言,因為是新手,沒挑明身份隻說了要警徽。到4號位置第一個起跳預言家,她選擇給我發查殺,而不是隨意在外置位飛個金水。

“在我沒發言前,我的身份在大家眼裡是未知,要給我發查殺是需要極大勇氣的——如果我是一張獵人或女巫,狼隊直接拉崩。

“那麼,是什麼原因促使她絲毫不懼自己可能會踢到鋼板?”

他停了停,向大家報出自己的答案:“因為她認定我是張無法自證身份的預言家牌。”

“她忽略了11號這個沒報身份的新手玩家,以為預言家在後置位出,她的後置位有誰呢,我和7號。她自信滿滿地給我發了查殺,並認定我會原地起跳,甚至開始設想我與她競選警長的場麵,對話警下有投票權的玩家‘悠著點’……”

“她為什麼會這麼篤定?原因很簡單,末置位兩張牌中的7號是她的隊友——排除7號是預言家的可能性,那麼剩下的是否隻有我了?”

他稍稍側身,姿態閒適與7號對話:“再來分析你的行為。你警上談了11號做成預言家的可能性,pk時卻因為一張警徽流選擇站回4號的邊,剛剛的發言也自留餘地,埋了稍後站邊4號的伏筆……我想無論你之前說了什麼,之後的放逐投票環節,你的票絕對會跟著4號走。”

被他這麼一分析,印以明回過味來,確實,這個7號發言與行為不一致,站邊也是如此不堅決,等會是有極大可能去幫4號投票的……

6號的發言還在繼續:“下麵分析3號的言行。他在最重要的pk環節選擇棄票,警下發言則默認4號有驗人功能,對於11號而言,這些都是零收益的行為——假設3號是11號的狼隊友,他會這麼做嗎?再深入一層思考,他這一係列行為反倒無限拉低了11號在各位心目中的預言家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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