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2 / 2)

“我這把是真的預言家。”

小傑西還是緊張,但比起上上局的悍跳發言,顯得流暢和飽滿許多:“希望大家信我,昨晚我驗了7是金水……9和11發言都還行,我警下留一張2號牌,他離我近點,如果我能拿警徽,驗出他金水,他可以末置位幫我歸票。”

“如果後置位發言還行,我警上的警徽流暫時先留這張跟風的10號。”

“等會肯定會有狼人和我對跳,他發的金水,進我第一警徽流,10我可以先放放;他如果發查殺,那我警徽流不變,先2後10,查殺的票跟我走就行。”

他停了停,將目光移到印以明身上,又去看正對麵的沈思睿,說道:“我這局是真預言家,希望2和6能信我,到時候票投我,我有警徽,能多報一輪驗人,帶領大家走向勝利。”

印以明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對麵,沈思睿靜坐著,視線停留在斜側方他和7號交界的圓桌之上,不知在沉思什麼。

代替費曼坐在1號位置的,是名正太,他五官捏得恰到好處,皺眉說話時顯得異常軟萌可人:“12給7發金水,7是張警上的牌,如果7不反水立警……”

他邊說邊思考,語調有些慢條斯理:“7的發言一會兒可以聽,如果是張真金水,後置位6張牌,刨除一到兩張狼牌,金水發到真預言家頭上的風險還是蠻大的。”

“感覺12、7雙狼的可能性不大,就這發言順序,7那個位置算是個黃金悍跳位,一圈發言聽下來也知道哪張牌掛身份,哪張牌好捏……”

最後,小正太總結道:“我有點想站這個12的邊,再看吧。”

接下去輪到3號迪倫發言。

“這把是個民,上警就為多一輪表白機會。”

印以明看他,知道這個家夥又要開始胡來,果不其然,迪倫衝他眨了眨眼,還近距離飛了個吻,緊接著開口就是這麼一句:“2號是我的未來男朋友牌。”

“9、10想打他,那我隻能跟9、10拉對立麵了。接下去的幾位,我希望你們能給我麵子,要打就打6,彆打我的2——過。”

大家麵上都有些笑意,接下去發言的4號嘉利利卻顯得不怎麼高興,她沉默了幾秒,才皺眉道:“我是女巫,昨晚6倒牌我沒救,把8毒了。”

“11號點出我麵色凝重,是因為我當時見6這張挨刀的牌沒上警,心中就明白大概率刀出去一張好人牌了,就很焦慮。”

“至於毒8,我也不知道毒得對不對,上一把贏得高興,這把開局人就有些飄,想著試試能不能盲毒一張狼人走……看8這臉色,完了,這該不會是一張預言家牌吧?”

嘉利利有些自責:“這把輸了估計我女巫要背大鍋,8還可能是張狼牌,6吃刀不上警,那大概率就是張好人,我沒撈起來,好人陣營直接損失一萬點戰鬥力啊……”

她又斷斷續續說了一通,話裡話外萬分自責歉疚,印以明聽著都有些不忍心了,想小聲告訴她6沒死,被他緊緊摟了一晚上,不可能挨得到刀。

接下去5號閃閃金開口就安慰道:“彆想那麼多,6還可能是個守衛呢,你看6一臉風淡雲輕的樣子。再不濟死一張民走,你毒的8如果是個狼,局勢也不差啊,聽8發過言再說……”

不疾不徐地與4對話幾句後,閃閃金才麵向大家,說道:“我也算半個末置位了,為大家分析一波。”

“4號女巫身份,我大概率能認下。那她報的6號吃刀應該是真實信息,警下兩張牌,6吃刀,2拍不出身份可以直接打死的一張牌——哦,3保2,那3走在2前麵好了。”

“9、10發言都很短,9第一個發言,前置位沒人說過話可供分析,準備也不充分,可以理解;10第二個,跟風9發言,認9好人,那10身份比9低。11和1,感覺還行,但1的發言沒有11飽滿,隻單聊12給7發金水的行為,沒有對前置位發過言的其他玩家做評價,也沒聊後置位……”

“到我這兒,後麵隻有一個7和一個8還沒說過話,7是12的金水,7如果不反水立警,不盤12、7雙狼,那在我這邊12比8的預言家麵要大些——7號這輪發言很關鍵,如果你有身份,就放心大膽拍,這樣我們好人的視野也清晰許多……”

印以明如今已經習慣閃閃金極具攻擊性的發言了,也並不覺得她要拍死自己有什麼不對,正好他是張神牌,也不怕被拍。

下麵是7號嘉平發言。

“不反水,我就是個民,對跳的機會讓給8號玩家。”

嘉平麵上含笑,語調慵懶:“我其實還蠻想站8號邊的……警上找不太到8的同伴啊?”

“以4是女巫、6吃刀為前提,5肯定不跟8一夥;3保2,不是傻就是菜,百分之九十九不是狼;1要站12;11點了一通掛身份的,好像不太好……至於9和10,肯定有一匹狼,但跟哪個預言家一夥呢,暫時還不知道……”

“不多廢話,先聽聽8號怎麼說吧。”

嘉平就這麼結束發言,聚光燈打到8號聆澈身上,聆澈深吸一口氣,說道:“我現在隻能寄希望於4號在警上的這番話隻為了給我壓力,她可能是真女巫,但沒真把我毒了,不然這把好人難了。”

“昨晚驗的是7號,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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