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5、6,我認為最有可能做成12同伴的,就是這張11。”
“也許我的推理有些膚淺和不切實,很難取信在場好人,但我守衛的身份不會作假,這是我第一次拿到守衛牌,第一晚忘記考慮女巫會開藥,守了這個6——之前兩局跟6同陣營,且他推理能力很強,所以我下意識去守護了他。我的守人理由,希望大家能接受……至於今晚守誰,等7總結歸票的時候幫我想一想吧。”
最後,印以明表明立場:“我會出12,結束發言。”
接下去是1號正太發言。
他表情還算可以,語調仍舊慢吞吞的:“我第一回跟2玩,他是新手玩家的話,確實可能第一晚亂守……”
“6跳守衛,一開始我就不認,他如果真是守衛,不可能不懂第一夜要空守。但6到底是民還是狼……”
正太嘖了一聲,坐正說道:“當前覺得,是狼的可能性更大一點,因為好人沒必要盤奶穿不奶穿的問題,就算狼人真的隱隱能猜到,他們白天不敢提,夜裡又溝通不太清楚……而且4也說了,狼不確信6是不是真守衛走的,外置位刀就行了。”
“那以他是狼的基礎來盤,他強站邊12,兩輪票上給12,遺言還跳個守衛拍8——這些操作有沒有可能是故意把我們擠到8的隊伍去?”
“不然我真的不明白他跳守衛的用意何在,女巫懷疑他,連2這個新手玩家都沒騙到,他為什麼要作死跳個守衛來拉爆狼隊呢?”
“有沒有可能他是狼,8是狼,他這麼做隻是為了臟12,把真守衛逼到8的邊?畢竟12給警後發的7是真金水……至於有沒有可能是11提醒的,就我的經驗來說,7這張牌拿什麼身份都是這副懶樣,狼是無法確信他是不是預言家的……”
小正太有些困惑,最後沒表示站邊,隻說:“我有些懷疑6是張陰陽倒鉤狼,但還是要再聽聽兩個預言家的發言。先過吧。”
輪到12號小傑西發言,他巴掌大的小臉白白的,顯得我見猶憐,語調倒是不再緊繃了:“我不知道6號是什麼身份走的,他是張我不認識的牌。”
“6的遺言把我的預言家麵做得很低,站在我的角度來看,他是一張狼牌。如果這把好人不信我,把我放逐了,那第一夜走的6是狼,局勢也不是差到沒救。”
“2是不是守衛,我不能百分百確定,但暫時可以認下。3是我的第一警徽流,他警上保了2,還跟9、10拉對立麵,現在說自己是民——雖然他的風格向來如此,但他一般都是拿了神牌才亂玩,這局他拿個民還敢這麼玩,我必須去驗。”
“3點出6號狼坑盤不對,就以此斷定6是狼,我是狼,這我是不認的。因為以6的水準,我們如果互為同伴,他不至於這樣明晃晃地站邊我,站邊理由還這麼牽強……”
印以明有些訝異,這局遊戲怎麼回事,不僅迪倫進化了,連小傑西都發言流暢了。
“我是真預言家,我驗出7金水,就給7發了,我不怕他反水,並非11提醒得我——11的身份我不清楚,我跟他也不認識……”
“我當前盤的狼坑是6、8、3,剩下一張,如果後置位有人跳守衛拍2,再盤,沒有的話,我覺得10的嫌疑最大。因為9先置位聊得太簡短,暫時盤不到他,而1和11是站過我的,至於5,3說得很對,她是狼肯定打衝鋒而不會選擇倒鉤我。”
“7你說你的帶隊能力強過我,那希望你能帶我贏這局,我是真預言家。”
小傑西結束發言,輪到11號大叔。
大叔眉頭緊鎖,表情有些不太樂觀:“這局兩個預言家的發言狀態都很好,尤其是12,相較於之前他這局發言簡直可以稱得上有質的飛躍。但也正因如此,我很難去分辨到底哪個是真預言家。”
“2跳守衛質疑我的身份,今天不是我的輪次,我明天再忙表水,先說站邊問題吧。”
他思考了一會,才繼續發言:“無論怎麼盤,這個6都是入公共狼坑的對吧,那當前最主要問題就在於,6到底是誰的同伴可能性大一點?”
“先盤6、8雙狼,4警上跳女巫表示沒撈6,且毒了8,6警下兩輪投票應該不會執著上給12,畢竟如果第一天真的死兩狼,還拿不到警徽,那狼隊血崩。”
“但如果盤6、12雙狼,結束投票後,他見自己單死,為什麼要跳個所有人都不信的守衛,盤一堆稀碎邏輯,繼續強站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