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亂想著,小傑西發言結束,輪到1號。
1號仍然站邊沈思睿,不過比起警上的無腦場外站邊,好歹多了些推理。
“12說這輪棄票,那就看最後票型是不是言行一致……11和10都認我是好人,11是打10的,這兩個其中應該出一狼,至於是11還是10,我更偏向是11多一點。”
“這才第一輪警下發言,他能認下四張好人牌,這在我看來太吃信息了。除非他是女巫,不然光憑一輪發言——不對,我覺得女巫都未必有他這麼清晰的視野。”
“一張外置位的牌,沒被兩個預言家任何一個發到金水或查殺,卻能裸點四狼……我覺得很不對。警下前置位站邊除了7、9明確站邊5號,8、10都是模糊不定的,他就直接以排除法定狼坑,我感覺被他擠進狼坑的幾張牌看起來不太像是6的隊友……”
1號推理能力欠缺,接下去的發言繼續打了11,但因總是以“我感覺”、“我覺得”來說,發言總體顯得有些單薄。
很快輪到印以明發言。
他保持端坐的姿勢,儘量做到與往常拿到好人牌的狀態一致:“警上5、6的發言和狀態在我這邊看起來都差不多,我一時沒法分辨哪個是真預言家,所以棄票了。現在一圈聽下來,我想暫時先站邊6號打。”
印以明態度認真,說道:“先從第一晚的驗人說起,5給6發查殺,6給我發金水,聽來好像5的力度大過6,但換個思路來推導,我認為6如果是狼,為搏力度,他應該會給警下發個查殺,但他選擇給我發了金水——所以單從驗人來講,我認為5、6的預言家麵其實是差不多的。”
“這還是11提醒的我,他在發言中認我是好人牌,因為他覺得6力度低於5的情況下,我選擇棄票,不在6的隊伍裡。”
“當然這不是我跟6站邊的理由,真正促使我站到6的隊伍裡,是11接下去的發言,他對4、7、8的點評讓我覺得奇怪。他認8是好人,是因為8敢打4這張‘疑似神牌’——我覺得好人的職責是去找疑似狼牌,而非去琢磨誰帶身份。之後他單獨說了7這張牌,提出兩種設想,認為7有可能是張故意發言差讓6去驗的神牌……”
“這些發言都讓我覺得11的視角偏向狼人,隻有狼人才會對神牌身份敏感,整理出場上信息,讓自己的發言避開攻擊到神牌的可能。”
“所以,以11是狼為前提,他選擇站邊的5,在我眼裡不是真預言家。那盤5的隊友,11除外,9的嫌疑最大。剩下的一個,不盤倒鉤的話,1、3警上就站6邊的,排除;4、7是11認為的疑似神牌,排除……大概就是在8、10、12這三張不明確站邊的牌裡出了。”
“具體是哪張牌,我需要看最終投票及再聽一輪發言才能確定。今天我會站6的邊出5。”
硬著頭皮說了一大堆偽邏輯,印以明結束發言,接下去輪到3號。
這個名為魚的正太仍舊一臉笑,半點不顯緊張或困惑:“暫時還是站6的邊。”
“那順著2的發言盤盤狼坑。12、10、8這三張牌,我覺得都還行。”
“12表示分不清楚會棄票,這是他一貫的平民打法,我覺得可以排除嫌疑,而且他不在6警徽流裡給6上票,6拿警徽有他的功勞在,往後三天都不用去管他;10這張牌……不知道,感覺不像壞人,他是第一個起身說1發言像好人的,如果是狼的話,裝裝暈就算了,也沒必要去保人……”
“至於8這張牌,11也說了8頭鐵敢打4,讓4給她表水,我覺得大概率是張神牌了——彆說我抿身份,11在我前麵已經抿過了,狼都知道的信息,我覺得沒必要瞞著好人。”
“這三個人在我這都不像是狼牌,那我覺得狼可能出在後置位的這張4,這張4警上完成一整套起跳動作,最後放手,我們潛意識裡會去盤她跟5、6都不共麵,但我覺得她跟5是有可能共麵的,兩人打這一套組合拳,即便5被投走,在6這兒她也是張保進決賽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