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1 / 2)

“因為我的底牌是女巫。”

“這張9敢給後置位發金水,等會如果退水警下認個民,我會直接毒他——他如果是民,給7發金水的行為是很不可思議的,萬一7反水立警那他靠什麼表水?”

“女巫牌在我這,獵人是7,這張9最多隻能是張守衛,但守衛敢這樣玩?所以我不認為9能退得下去水,他隻能是張剛到底的狼牌或預言家牌。”

“9做不成搗亂牌,那3和1裡出一張莫名其妙插一腳的好人。3報警下11查殺,發言很飽滿;1號報5金水,說三人都不放手到時候一起打包出局……這兩人都有一套完整的起跳動作且態度認真,真的很難分清……”

“我試著盤一盤,9是三人中最放不下手的牌,其次是1,因為我覺得1但凡是張好人,前置位9、3對跳,他分析一波就夠了,沒道理末置位再跳,所以,對比這三張牌,我覺得3可能是那張搗亂的牌——雖然這張牌看起來也很難退得下去水,但比起另兩張確實好那麼一點,也許他在玩什麼花板子,等會警下聊聊動機,看我們能不能認下……”

“講半天,我還沒報我的銀水——我昨天撈了6,有點想直接認他真銀水,因為我覺得這個6總不可能又玩自刀不上警這套……警下牌也不多,2、8、11裡最起碼出一到兩狼,等會看警上這幾個人的退水情況,再看底下的票是怎麼飛的,大概能看出一點問題來吧……”

一口氣說那麼多,大概是擔心突然轉變太過讓其他人不適應,小傑西俏皮地自嘲一句:“分析那麼多,結果好像沒什麼用,果然以我的智商還是很難跟上大家……”

小傑西結束發言,其他幾人相繼退水,包括被小傑西施加莫大壓力的9號也退了,最終警上隻剩下1、3兩人。

警下四名玩家開始行使投票權。

1、3都留了印以明進警徽流,印以明一時也不知投給誰好,最後乾脆棄票了。

投票結果出來,沈思睿投給3,11號大叔投給1,聆澈則跟他一樣棄票,進入平票pk環節。

3號先發言:“警徽流不變,先4後2。”

“這張9很勇敢,12號都帶毒威脅他彆退水了,最後還是義無反顧退了水。我想先把他放放,也勸女巫彆著急毒,畢竟,我暫時真的沒法盤9、1雙狼——這兩個如果是雙狼,9狼牌搏力度給後置位發金水發對了,獵人都帶頭站他邊,1沒道理在9跳得這麼成功的時候出來補跳。”

“所以邏輯上來說,這張9是不是跟1不共麵,可以認下?”

3號說到這,忽然又猛地改口:“不行,9對著我笑了——這張牌還是交給女巫管理,我不聊了……”

印以明去看9號,對方確實在笑。

這個9的眼睛本來就生得小,一笑起來眯成縫,再結合一邊高一邊低的標準壞笑嘴型,看起來有種賤兮兮的狡猾,衝人笑的時候,人就會下意識心裡一咯噔:這家夥是不是打算搞我?

見大家都注意到9的表情,3號笑了笑,才開始繼續:“不管這張9了,聊聊當前局勢,警上7認獵人放一邊,9、10、4、5裡出狼牌,9交給12看著,10如果警上警下狀態一致,發言做好,那4、5直接驗一砸一;警下,11是我的查殺,6銀水,那8、2驗一砸一……”

“所以我的警徽流保持4、2順驗不變。不過介於當前已經出來兩匹狼,今天白天我如果沒死,走的是我的查殺11,晚上就算驗出金水,第二天起來也是走悍跳的1號狼牌……所以被我盲目劃入狼坑的玩家,我希望如果你底牌是張好人,能為大家積極找狼,而不是因為‘驗一砸一’我驗出一張金水你就條件反射要打我,畢竟這才第一輪警上發言,我隻能粗略地盤個範圍……”

這個3號的態度非常好,邊說邊笑,聽來讓人覺得很舒服。

1和3誰是真預言家,印以明還沒理太清楚,但他心中想到一個可能,對之前三人起跳的狀況有了猜測,大概等之後的1號發完言,就能確定最終站邊了。

“其他也沒什麼可多說,現如今最要緊是拿到警徽,打出我的警徽流,希望底下的好人能擦亮眼睛,投給我寶貴的一票。”

3號發言結束,輪到了1號。

這次對跳的兩個預言家都是正太形態,3號愛笑,1號卻愛皺眉,不過1號臉型捏得精致,皺著臉也顯可愛動人。

“警徽流確定下來了,9、4順驗,這張9我必須要驗,從邏輯上來說3、9如果雙狼,9悍跳成功,3就沒必要再跳,所以3、9不共麵——但從情理上來說,這個9既不是女巫又不是獵人,居然還敢高置位跳預言家給警上沒發過言人發金水,誰借他的膽子?”

“驗完9,本來我留的第二警徽流是警下的2號牌,現在改到4身上,是因為我覺得這個3剛剛有一點聊得不對勁,他警徽流留了4,說4、5驗一砸一,希望等會驗出金水,另一張牌不要自動進坑去打他……他警上留4警徽流的時候,把4說得很不好,剛剛卻又默認覺得自己會驗出金水來,這是問題很大的……”

1號接下去又說了一些3號聊得不好的地方,狀態可能不如3號自然,但總體發言並沒什麼大問題。

又到了投票環節,這次印以明非常乾脆就投給了1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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