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響起的固定電話，客服熟練的拿起：“您好，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那個……學校還在招聘老師嗎？有專業限製嗎？我是教英語的？”
“英語老師是嗎？請等一下，我這邊登記一下你的信息。”
“好！謝謝！”
隨著一問一答，詳細的資料很快記錄下來，客服同時告知了麵試時間。
“呼——”他剛剛放下電話，又一通打進來！
“您好，請問……”
“it10年技術可以嗎？！我獨立研發過17款小遊戲，曾經參與過3a遊戲製作！我”
“您有教師資格證嗎？”
對麵的聲音一下子卡住，“我……沒有，但是！”
“不好意思，硬性要求是”
還沒等客服說完，旁邊耳尖的沈星宇走了過來，“國內不是沒有3a遊戲，你哪來的製作參與經驗？”
“……”對麵沉默了許久，有些乾澀的開口“項目開發到一半被撤了，但我敢保證我沒有說謊。我27歲進遊戲公司，現在37歲，經驗豐富。”
37歲，it碼農，結合上下文，很輕易就能想出對方被優化了。
沈星宇眼睛微動“找工作？”
“……對。”
“我們這要招教師。”
電話對頭頭發稀疏的人深吸一口氣，就要掛斷，隻聽了一句“不過迅遊最近在招做遊戲的人，你可以去那試試。”
“聯係方式是168****。”
長長的數字落下，男人愣住，下一秒握緊手機，“謝謝、我”一時之間甚至有些哽咽，對麵的沈星宇嚇了一跳。
“哥們彆這麼激動！我就推個人過去，能不能進靠你實力！”
“沒事，我就是太高興了。”
或是最近接二連三窘迫的現實，讓他心中壓力倍增，37歲的年紀被優化，高昂的房貸車貸，老婆剛剛懷孕。
所有的一切，已經讓他的神經緊繃，現在些微的善意都讓他放鬆不少。
無論能不能成，他都是感激對麵的陌生人。
幾分鐘後，正在罵人的籍子平皺著眉頭，拿起手機。
一串陌生的電話。
正在挨訓的朱洛吞咽著口水，心中慶幸無比。
老兄打電話太是時候！
果不其然，籍總開始接聽電話，聲音微寒。
“誰。”
“您好，我是推薦過來，聽說貴公司正在招聘遊戲製作人，我叫項樂山，有10年的遊戲製作經驗，製作過17款小遊戲，參與過3a巨作的開發和設計。”
“3a巨作？”
項樂山趕緊應和，“雖然項目中途解散，但我積累了很多素材以及經驗。”
“沒有成果的東西，值得拿出來說？”
毫不客氣的諷刺，項樂山麵露尷尬，目前以國內的情形，有人投資，已經相當難得了。
他以前十分驕傲，自已能參與進去，但現在——
“確實不值得。”
“會渲染嗎？”籍子平突然提出一串問題：“頭發穿模能解決嗎？如果我想要一個布材，製造出金屬同時柔軟的質感。”
“您提到的這些”項樂山眼神微妙，“都很簡單。”
怎麼感覺對麵好像不太專業的樣子？
是麵試官嗎？
“明天過來報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