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問題是,農民種的菜不值錢,他們賣不出去,賣不出價,更多的爛在地裡!而我們買不起,吃不起!每年都是這個問題”同樣的產糧大省代表人出聲,“中間這麼多環節,這錢都被誰拿走了!”
這個錢都被誰拿走了?
在座的都心知肚明,有人開口:“糧食從產地出去,收糧人運輸銷售,3層下去,漲幅是肯定的。”
“每年壓價的都是收糧的,這批人就不能管製起來,出台政策,調控價格!”乾瘦的男人義憤填膺。
“難,政策逼得太緊,更多人不願意乾!你們得清楚,農民本身是不具備銷售能力的,有13%的農民,原因就是無人收購,其次才是成本收不回來。”說話的人停頓了一下,翻動文件,“我提議是各地普及互聯網助農,很多農民對這塊並不了解,鼓勵廠地線上直營。派遣專員到各地,進行宣傳工作。”
現場稍稍安靜,很快有人點頭。
“我地有人在線上銷售,取得了很大的成效。年銷售額3,21萬,年出產梨58萬斤。”
而隨著對答,眾人紛紛提議。
“每年蔬菜瓜果價格崩盤的主要問題,是農民一股腦全種一樣水果,去年什麼水果價格高,今年就種什麼。導致了爆產,種子店完全可以調控,儘量勸解一塊地區,不要多種全種。均衡化管理。”
“均衡化管理說的簡單落實難。”有人開口,“年年都在勸,有多少人能聽?”
“那就多走動!”皮膚黢黑的中年人掃過眾人,一巴掌拍到桌上:“每年出台政策!我們知道
“你們一年下去走動過幾回?”
眾人沉默,有人皺眉,“說正事,彆吵!”
“我上個月去一個縣,就問了幾句話,都沒人能答出來菜市場的菜價!都說兩塊三塊,菜市場都是6塊7塊!”中年人持續輸出,“這才是一個縣,算是比較
“……”眾人沉默,有人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開口,“基層年年都在查,你不能拿一部分例子概括所有努力走的人!我也見過,暴雨天都在出去救災,整個人臉都白了,還在一線,各個地區的管理不同。”他站起來看向眾人,“緊的地區要適當鼓勵,鬆的地區還要再加把力!”
“王老說的對”有人讚同,“扶貧工作本就難,好的,拿出來就要作為代表!讓彆的地區看看學習!”
“對!”
“我們這次會議,要尋得方法,也要表彰那些乾的好的。今年截止9月份,各省反饋過來的這些消息。”坐在最前方主持會議的老人,沉穩的聲音,“瀘州省去年三個貧困縣,年均純收入低於2000,今年提到12,000。18個貧困村,村集體經營年收入突破20萬。取得了驚人的成效。”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眾人很給麵子的鼓掌,瀘州省代表人起身微微一笑,“瀘州省在去年取得了部分成效,這隻是個良好的開端,無論是民眾還是省內的願望,都是希望能早日脫掉貧困的帽子。”
“啪啪啪——”
隨後主持的老人又點名誇讚了幾個省的表現,誇的有,批評的自然有。
早知道會挨這糟的省份代表人緩了一口氣,一個個虛心接受批評。
流程走了一遭,會議又緩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