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有後悔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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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會討論也是有用的,大家心裡都有數了。
三營的底子能不能把一營和二營帶起來,在不影響自己的前提下,理論上肯定是能的。
問題是沒有人敢打著包票說這事一定能成。
團裡不敢直接把這事就扔給馮凱,一個不好,就是把三營這一年的成果給廢了。
他們上報的時候,是讓一營和二營跟隨三營的腳步,都好起來。
可彆一營和二營還沒什麼收獲呢,先把三營給乾廢了。
所以劉團長要的是,既要!又要!
三營不能受太大的影響,一營和二營還得取得成果。
就是如何把理論可行的這個事情落實到實處,馮凱到底行不行,劉團長把人喊過來直接問了。
“馮凱,這事你能不能乾?”
馮凱也很乾脆,“報告!不知道!”
那嗓門賊大!
劉團長氣得敲桌子,“你怎麼不直接說不能乾?”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乾。”
不知道和不能乾可不一樣。
思來想去,還是不放心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三營。
劉團長也知道問題出在哪兒,是兩者都要,若是隻能選其一,就不會這麼那一抉擇了。
最完美的當然是三營能做到不影響自己的前提下,把一營和二營帶起來。
或者三營受到些影響,這個影響不致命,等堅持到薑山回來補救。
或者不考慮三營,影響大一些也無所謂,等薑山回來再亡羊補牢。
畢竟不說彆的,隻看豬的儲備,三營是儲備了六個月的。
考慮的太過於全麵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劉團長正要咬咬牙硬著頭皮做決定的時候,接到通知去師部開會。
這事先放放,正好他出去換換腦子,回來就下決心,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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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竹這天從虎子手裡接過了一個非常厚的信封,很誇張的厚。
這是寫了幾頁紙啊。
回家打開一看,裡麵竟然是三封信,一封是給她的,一封是給楊哥的,一封是給馮凱的。
真是哭笑不得,折成長方形的信紙上寫著誰收。
朱竹看完自己這封,說他在學校的情況,都很好。
寫了兩頁信紙,一頁寫自己的情況,一頁關心她和兒子的生活。
桌子上那兩封信,朱竹也沒想看,就是好奇都寫了啥,這兩封信都厚厚的!
本來不想看的朱竹喊虎子過來把信拿回家,沒一會,嫂子就過來了,又把信帶回來了……
楊雲一臉神秘,“竹子,你給我念念,這都寫了啥,怎麼這老多字!”
她也認識幾個字,可更多的都不認識,過來讓竹子給讀更方便。
此時外頭夕陽西下,正是家家戶戶做晚飯的時候,不過最近家屬院的男人們都格外忙碌,回來的都晚。
朱竹一手扶著站得顫顫巍巍的兒子,笑著開玩笑,“嫂子,不是我想看,是你讓我給念的啊。”
“咱倆看了,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呀。”
這信肯定不怕看,要怕看就不能這樣隨便一折也不封了。
嘿嘿,朱竹也有一點點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