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的事,我問他呢!”
劉天壽頭往一邊撇了撇,避開快要碰到鼻子的手指頭。
那男人……一臉莫名其妙,不是該找他嗎?雖然他也不知道這水壺裡的水怎麼就一下子全倒在了胸前的衣服上。
這女的也是個愣子,這反應也太慢了,他肩膀上倒了一點他就起來避開了,這人這是一壺都倒上了,腦子也不知道咋想的。
劉天壽:“你說啥呀?”
“不是你嗎?”
“我什麼!我坐在這沒動地方,大家都看到了。”
劉天壽嘴裡的大家,自動認領了,剛才雖然有點亂,可也有人自認為看的很清楚。
坐在劉天壽對麵的阿姨,“是啊,閨女,我都看到了。跟人家沒關係。”
找錯人了,阿姨也是個講究人,不說這話。
“嬸子,你看清楚什麼了呀,我又不傻,我這手突然就不聽使喚了,可不是你們看到的。就是這個人做的手腳。”
不能把水潑對方身上引到廁所那邊,那就在這兒讓對方摸清對方的底。
邊上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看著斯斯文文的,“說的也對。”
一句話讓女人找到了同盟軍,更為自己叫屈了。
“對吧,我又不傻,把整壺水往自己身上倒。我這手就不知道怎麼了,酸疼酸疼的,這水壺都控製不了了。”
劉天壽悠悠的來了一句,“你這水壺蓋子沒擰好,怨不了彆人。”
這是事實,要是蓋子擰緊了,沒後頭這些事。
這女的不乾了,“這位同誌,你咋說話呢,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典型的女人吵架的模式。
劉天壽是個大男人,不擅長女人吵架那一套,“我說的事實。”
“屁事實,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沒擰緊蓋了?就你眼睛好使!把水都潑我身上,你圖的什麼?壞心眼的男人!”
確實很不好看,濕衣裳都貼到身上了,而且她也沒及時去擰水,把衣裳擰乾車廂裡這溫度過不了多大一會就乾了。
上衣上的水順著流下來流到了褲子上,流到了褲襠那,很像是尿褲子了……
對麵的阿姨好心提醒,“閨女,你先去換件衣裳吧。”
“我不換,先把話說清楚我再去換。”
車廂裡的男人們有的避開,一點也不敢往這邊看。
有的是看熱鬨,不敢明著看,餘光是一點也沒少看。
極個彆的那是,眼睛都快長在女人身上了。
這個女人不知道嗎?當然知道了。
可她不在乎,看就看唄,還能少塊肉啊。
“憑啥啊,你就欺負我一個女人出門在外,沒人給我做主是吧?”
劉天壽麵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一臉老實人的樣子,這女人真是不打自招。
正常她該找人算賬也找不到他身上,他是做了手腳,要是能被一個女人識破,他就彆混了。
顯然這位女同誌就要蠻橫到底了,她就站在劉天壽跟前,還挺了挺胸脯。
看似無意的把水壺給了剛才幫她說話的男人,“同誌,麻煩你幫我打一壺水來。”
又轉頭仰著下巴看向眼前老實巴交,都不敢正視她的劉天壽,放狠話。
“你不承認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我還你一壺,咱倆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