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含糊其辭:“昨晚喝太多,睡在家門口了。”
“老娘信你的鬼話?”
“都是女人,不用遮遮掩掩。你看你這滿脖子的草莓印,肯定是被哪個發燒的小男人綁船上了。”
林可兒說著,一把扯開我領口,露出更多曖昧的痕跡。
我大大方方的將曖昧痕跡露給她看,對於小男人來說可能會覺得讓人看到難為情。
可對於我們大女人來說,這就是光輝戰績。
光看這痕跡就知道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
“嘖嘖嘖,你這痕跡怕不是一個男人弄出來的吧?”
林可兒不愧是浪跡情場的高手,一眼就看出來了。
她笑得曖昧。
“嗯,兩個。”我抽了根煙,吐出個煙圈。
“真的,你她爹的可真厲害。是誰啊?我認識嗎?”林可兒一臉興奮的問我。
估計她也是沒想到,我平時斯斯文文一女人,背地裡玩得比她還花。
“昨晚的是父子倆,所以激烈了些。”我故作漫不經心的開口。
姐妹們一聽,都佩服不已。
“嘖!還是宋姐會玩兒。”
“我說你怎麼舍得跟沈言澈那種極品男人分手,原來是找到更燒的了。”
“哈哈哈!”
“乾杯,為姐妹的牛根喝彩!”
林可兒羨慕得不行,她這樣玩男人的高手最多也就是試過多人。
還從來沒有試過父子。
她走過來,一臉興奮的揶揄道:“爽嗎?”
“也就那樣吧!”我一臉不屑。
其實我昨晚喝醉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嘖嘖嘖,你她爹的就裝吧!”林可兒無語的跟我碰了下杯。
其他幾個姐妹也是一臉無語,“爸了個根的。被你裝到了。”
幾人喝了點酒又開始聊男人,林可兒指著剛才跟她親嘴的男人說。
“看到了嗎?學舞蹈的,那柔韌度,什麼姿勢都能做。”
說著,林可兒一臉壞笑,“你們要不要試試看?”
我們都知道她不是說著玩兒的。大女人嘛,在一起喝酒不就是開開黃腔講講笑話嘛。
反正女人如手足,男人如衣服。無所謂的。
聊到一半,有個姐妹提議說,“要不讓小男人來表演個節目?就讓那個學舞蹈的來。”
她看向林可兒。
林可兒大方說好,揮手把角落裡的乖巧男人叫過來。
“我姐妹想看節目,你給我們演一個。”
男人有些窘迫的看向林可兒。
“喲!林可兒,你這個小男人還挺害羞的。在船上也這樣?”
林可兒有些不悅的瞪了男人一樣,“老娘花了錢的。讓你演就演,扭扭捏捏的乾嘛?”
男人紅著臉,模樣委屈極了。
“快點啊,你是成心讓我在姐妹們麵前沒麵子是吧?”
說著,林可兒端起桌上的酒就要朝小男人臉上潑。
被姐妹幾個攔住了,“可兒,你乾嘛生氣?小男人嘛,鬨點脾氣是情趣。”
“就是,要收拾,帶回家收拾就好了嘛。”
又有人勸小男人。
“辣弟啊,我說句母道話。”
“出來玩就是要放得開才行,不然多掃興,那個女人不喜歡燒的男人呢?你沒點手段留不住女人的。”
男人被說得都快哭了。
最後,在一片起哄聲裡不情不願的跳了扭臀舞。
那翹臀扭的。
嘖嘖,要說會玩兒,還得是林可兒。
男人跳到一半,她就把他的喉結罩摘了,按在沙發上狂親。
真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