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單純,完全沒有覺察。
“歡迎學姐搬進來,以後我們就是室友了。”
程昭舉起酒杯,目光澄澈地看著我。
“乾杯,以後還請大家多多關照。”
我配合的拿起酒杯,輕輕碰了一下他的杯子。
蘇牧野也悶悶地舉起杯子,算是歡迎我。
他那樣子。
好像吃飯比吃屎還難過。
小男人就是欠收拾,等過兩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姐姐我縱橫情場多年。
還沒有遇到過搞不定的小男人。
吃完飯,程昭乖巧的收拾餐桌。我也一起幫忙。
“學姐,您去休息吧。這種事情交給我們男人來就行了。”
蘇牧野雖然表情臭臭的,但也沒反駁。
畢竟做家務這種事,本來就應該男人負責。這可是幾千年來的傳統。
饒是他對我再不滿,刻在骨子裡的東西是沒辦法改變的。
“沒事的。這飯又不是隻有你們吃,我也吃了。幫忙收拾是應該的。”
我故意這樣說
程昭聽後眸光閃動,純良的小男人太容易被感動了。
隻要表現出一點點善意。
他就很容易淪陷。
收好碗,程昭負責洗碗,我走進去幫忙。
他水池邊洗得很認真。
聽到我的聲音,他抬起頭,清澈的眸子像小鹿一樣看了我一眼。
然後又低下頭,繼續專注於手中的泡沫。
我故意站到他背後。
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他白嫩漂亮的耳垂和無暇的脖頸。
程昭將碗放在邊台,我從他身後伸手去拿。
不小心貼緊了他的後背。
被我觸碰的瞬間,他的身體明顯僵直了。
我故作未察。
自然的將碗拿走,“程昭,你怎麼了?”
看到他耳根瞬間染上緋色,我踮起腳尖湊近他,故意對著他白皙的脖頸吹了口氣。
“學,學姐。”他有些緊張。
“嗯?怎麼了?”
我再次貼近他的後背,溫熱的觸感自胸口傳來。
好聞的草木陽光的味道充盈在鼻腔,要不說男大香呢?
這麼乾淨純真的味道,真讓人想把他壓在身下蹂躪。
“沒,沒什麼。”
程昭紅著臉小聲回答。
身體卻不敢動作,隻能任由我貼著他,占他便宜。
“程昭,你這樣好乖。”我輕笑著在他耳邊輕聲喟歎,語氣曖昧。
“哐!”
程昭太過緊張,以致於沒拿穩手裡的碗。
白瓷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啊!”他驚叫出聲。
客廳裡,蘇牧野的遊戲音效突然變得清晰起來,我知道,他一直在偷看我們。
程昭肯定也知道。
所以才會這麼的緊張。
這種被人注視著的明目張膽的曖昧,比偷情還要刺激。
對程昭這種大家閨男來說,更是在瘋狂挑戰他強烈的羞恥心。
他好害羞,但是又好快樂。
程昭表現出來的樣子,讓我很滿意。
看他被我勾的差不多了,我驀然抽身離開。
程昭的身體終於鬆弛下來。
我卻再次貼上去,“小心點,彆受傷了。”伸手撿起了水池裡的碗。
然後轉身離開。
路過蘇牧野,我故意無視他陰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