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一點好嗎?這不是在山裡,這也不是你的獵物,活生生的人是不能說殺就殺的。”
陳鳶明顯不情願,還想殺唐修宴,但是陸九卿堅持,她不情不願的放開了唐修宴。
她一鬆手,唐修宴瞬間癱軟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陳鳶指了指他,冷聲說:“下一次,割斷你的脖子。”
唐修宴:“……”
陸九卿抽了抽嘴角,原本想著今晚該怎麼對付唐修宴,這下好了,被陳鳶嚇破了膽,想必唐修宴也沒那個膽子來跟自己計較了吧?
唐修宴緩過一口氣來,爬著遠離了陳鳶,站在門口惡狠狠地瞪著陸九卿。
“你、你從哪裡找來的人,想謀殺親夫嗎?”唐修宴罵人的時候都顯得有些底氣不足,冷聲說,“你這個毒婦!”
陳鳶皺眉,作勢還要上前,唐修宴立刻嚇得倒退幾步:“你彆過來!”
陳鳶:“……”
陸九卿直接看笑了。
她沒見過唐修宴這麼狼狽的樣子。
唐修宴今晚遭了大罪,手背被墨簫踩爛,回來看的時候皮都被蹭掉了,疼得鑽心。
這會兒差點被一個野蠻的臭丫頭割喉,命都要沒了。
以前覺得娶陸九卿好拿捏,現在卻覺得如履薄冰,就跟中邪了似的處處不順心。
“你彆忘了,你還是唐夫人,還要在我手底下過日子的,你敢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