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說:“看她自己造化。”
太子歎了口氣:“我那兒還有些上好的藥材,待會兒派人送來,希望她能用得上。”
他轉身出了內室,墨簫隨行在側。
“我記得,這是忠勇侯府家的庶出姑娘?”太子突然問。
墨簫手指動了動,嗯了一聲,隨後補充了一句:“如今是戶部侍郎唐修宴的夫人。”
太子挑眉:“唐修宴?”
他頓了頓,隨後看向墨簫:“既是有夫之婦,九弟再留她在這裡怕是不合適。這樣吧,我命人跑一趟唐府,讓唐修宴過來接人。”
墨簫嗤笑一聲:“他如今怕是沒有閒心管這位夫人。”
“哦?”
“昨日宴會之上皇兄不是看見了嗎?他那妾室被我一腳踢飛,傷了胎氣,這會兒府中怕是正人仰馬翻無暇他顧呢。”
“更何況,穆先生說了,她傷得凶險,需要靜養,不宜挪動。”
太子想起昨日陸九卿擋在自己的身前,那短劍入的極深,心中難得的起了側影,說:“唐府那邊我派人去說,讓她留在你這裡好好養傷吧。”
說罷,起身離開,墨簫一直將人送到府外,這才返回。
而太子出了九皇子的門,突然間想起什麼似的,對身邊的人道:“我記得,多年前府中送了個逃奴去山莊?”
那人一愣,隨後道:“是的,殿下。”
太子挑眉,眼裡閃過一抹興味:“去將人找出來,帶回來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