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的下人跑遍了城內的藥鋪,愣是沒抓到藥。
唐修宴知道之後,氣的狠狠將人踹在地上,大聲說:“怎麼會沒有?這些藥材雖然難得,但是也並不是什麼珍稀的東西,怎麼會一點也沒有?”
那人跪在地上戰戰兢兢,聲稱自己真的不知道。
哭著哭著,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一把攥住唐修宴的衣擺,急切的說:“我知道怎麼回事了,老爺,定是她在搗亂!”
唐修宴皺眉:“誰?”
“陳鳶,就是以前跟在夫人身邊的那個陳鳶啊!”那人快速的說,“我去第一家抓藥的時候,那掌櫃的分明說有,可陳鳶一來,那掌櫃的立刻就改了口風。此後,我不管到哪家藥鋪,都說沒藥了。老爺,定然是那陳鳶從中作梗,一定是她,她就是見不得我們唐府好。”
唐修宴:“……”
他聽見陳鳶的名字之後,下意識的夾了夾腿。這個人,他死也不會忘的。
隻是礙於很多事情,他暫且放任陳鳶一段時間,等時機到了他一定要讓陳鳶生不如死。
可不曾想,這個女人居然在這個時候跳了出來。
他一把甩開那人的手,冷聲說:“她不過是一條野狗,是陸九卿抬舉她罷了。如今陸九卿將她趕出去,她不過一條流浪的野狗罷了,她哪裡那麼大的能量影響的到那麼多的藥鋪?是不是你在從中作梗?”
那人大呼冤枉:“真的不是奴才,奴才忠心耿耿……真的是陳鳶,奴才不敢撒謊,若是有半個字的謊言定然天打雷劈。”
唐修宴看他不像撒謊,心中忍不住想,莫不是陳鳶出去之後遇上彆的什麼人,然後在那人手底下當差?這麼一想,就有些說得通了。
唐修宴閉了閉眼:“她借著主子的威風如此害我,待日後看我怎麼收拾她。”
“去,去找他們的東家,我就不信商人敢真正的得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