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卿聲音很輕,輕的隻有她自己能聽見。
上一世的時候,明明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怎麼現在全都變了?
墨簫……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流連花叢的人,更不是一個喜歡酗酒的人。
可聽阿鳶說,墨簫身上酒氣衝天……
“他身體如何?”陸九卿突然問,“大病初愈,能喝酒嗎?”
陳鳶愣了一下,然後又些很鐵不成鋼的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關心他?我看他好的很。”
陸九卿:“……”
她也不想,但是那句話卻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她大概是很久沒見墨簫了,上一次見他的時候,他神色蒼白的躺在床上。
陸九卿抬手揉了揉眉心,對陳鳶說:“阿鳶,能幫我一個忙嗎?”
陳鳶:“什麼?”
“你……幫我查一查,九皇子府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陸九卿輕聲說,“我知道這很難,但是我真的想知道。”
陳鳶皺著眉頭:“他都這樣了……”
“阿鳶,他不是這樣的人,”陸九卿打斷陳鳶的話,一字一句的說,“他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阿鳶,你去幫我查出來,好不好?”
陳鳶定定的看著陸九卿半晌,到底是拿她沒有辦法,點了頭:“好,我幫你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