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鳶定定地看了墨簫一會兒,隨後彆開眼,淡淡地說:“我相信你沒用,要她相信你。”
墨簫眼前有些發黑,語氣有些艱難地說:“我現在連她在哪裡都不知道,我如何能讓她相信我?”
陳鳶:“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墨簫抬手揉了揉眉心,一把拉住要走的陳鳶,深吸一口氣,沉聲說:“我會向你證明的,在此之前,請你務必仔細考慮,我想在她生產的時候陪著她。”
“無論如何,我感激你一輩子。”
說完,放開了抓著陳鳶的手。
陳鳶回過頭看他,突然問了一句:“陛下病重,太子被囚,麗妃被貶,這些都和你有關係嗎?”
墨簫沒說話,靜靜地站著。
陳鳶又問:“你這麼多年不顯山不露水,是一直在隱忍,還是近期才突然改變了主意,想要去爭一爭?”
墨簫還是沒吭聲。
陳鳶似乎也沒想他的回答,而是繼續問了下一個問題:“你做這一切,和姐姐有關係嗎?”
墨簫一直平靜的臉色終於有了動容,抿了抿唇,輕聲說:“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所以,他要站到最高的地方,手握權力,讓任何人都不敢再傷害她。
陳鳶明白了,墨簫這是承認了。
想到如今的朝堂形勢,陳鳶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頭。
“我知道了,”陳鳶轉身往回走,“我信你一次,至於姐姐肯不肯再信你,我不保證。”
這態度算是軟下來了。
墨簫一聽這話,臉上霎時間露出驚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