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對墨簫的話似懂非懂,輕聲說:“殿下的意思是,若沒有今日之事,你也會稱病了?”
墨簫嗯了一聲。
周晨便沒再說什麼了,他對墨簫的決策百分百的信任。
“是,屬下這就進宮。”
等周晨走之後,墨簫看向身邊的秋月,淡淡的道:“讓府裡的人嘴巴嚴一點,這件事爛在肚子裡,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都不要傳出去。”
秋月眼眶紅紅的,聞言點了點頭:“是,奴婢明白了。”
墨簫便閉上眼睛不再吭聲了,等穆先生的藥送過來,他喝下之後,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失血過多,讓他短時間的陷入了昏迷。
床邊,秋月看向穆先生:“殿下他……到底怎麼樣?”
“死不了,就是看著嚇人。”穆先生歎了口氣,“動手的人是想給他個教訓吧,這傷,縱然是死不了,但是也夠他喝一壺的了。”
秋月抿著唇:“郡主也太心狠手辣了。”
“郡主?”穆先生眉毛一動,“將軍府家的那個郡主?”
“除了她還能有誰?”
“……”
穆先生和那個陳郡主打過交道,知道對方是個怎麼樣的人。那個女娃,簡直就是一個狼崽子,不是那麼好惹的,她就隻聽陸九卿一個人的話,其他人在她眼裡跟木樁子也沒什麼區彆。
穆先生搖了搖頭:“這都是什麼事兒。”
吩咐秋月好好照顧墨簫,穆先生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想了想,拿起紙筆給遠在江南的小徒弟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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