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抬手在自己臉上輕輕地拍了一巴掌,暗罵一句:禽獸。
他重新去看陸九卿的表情,輕聲問:“你沒事吧?”
陸九卿:“我能有什麼事?我沒事,我好得很。”
她站起身,似乎是想要回房,可剛走兩步就步子一停,站在原地不動了。
墨簫看了一眼,快步走到她身邊:“怎麼了?”
陸九卿:“……有點頭暈。”
下一瞬,就眼睛一閉直直地倒了下去。
墨簫魂飛魄散,一把將人撈進懷裡抱住,轉頭就喊:“來人,穆先生!”
哐一聲,穆先生打開房門狂奔而出,一眼看見墨簫抱著暈過去的陸九卿,臉色頓時變了。
“哎呀,這是怎麼了?”穆先生衝過來,指著院子裡的那張貴妃榻說,“先放上去。”
這貴妃榻,是平日裡陸九卿曬太陽用的,這會兒正好用上。
墨簫將人抱過去放下,沉聲說:“快給她看看。”
穆先生早已開始給陸九卿把脈,一邊把脈,一邊拿控訴的眼神看著墨簫。
這是暴君,他惹不起,最多也隻能用眼神控訴控訴了。
墨簫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沒好氣地道:“你看我乾什麼?”
穆先生脖子一縮,收回視線,可還是沒管住自己的嘴:“早跟公子說過,姑娘身子虛弱受不得刺激,公子怎麼就……哎,你這樣是追不到媳婦兒的,往後幾年的書信還得喂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