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那張臉實在是一言難儘,半晌都沒說話。
楊昱珩就見這位皇帝陛下坐在那表演變臉,一會兒看看陸九卿,一會兒黑沉著臉一臉掙紮……好一會兒之後,墨簫似乎終於掙紮出了個結果,抬頭看楊昱珩:“真有用,你沒誆我?我告訴你,你若是說假話誆我,那可是欺君之罪。”
楊昱珩抽了下嘴角,猶豫了一瞬,小聲問:“陛下,你該不會是想用這招去對付陸姑娘吧?”
墨簫挑眉:“不行?”
“這、這應該不行吧?”楊昱珩抿著唇,小聲說,“陸姑娘和阿鳶根本就是兩個性子,阿鳶吃這套,陸姑娘不一定吃啊。”
墨簫卻說:“卿卿和陳鳶不是好姐妹嗎?既然是好姐妹,那肯定喜惡都差不多。”
楊昱珩:“……”
楊昱珩神色有些一言難儘,想著這位皇帝陛下也真的是病急亂投醫,自己這餿主意他也能看得上。
不過,楊昱珩倒是從這一點上看出了點彆的什麼東西。
他又是一聲歎息,為了陸九卿。
他這個朋友……這輩子怕是都逃不出這位皇帝陛下的手掌心了。
若是這位皇帝陛下負心薄情一點,說不定陸九卿還有重獲自由的一天。偏偏,這位皇帝陛下是個癡情種,還把她放在了心尖尖上疼,那陸九卿是跑不掉了。
隻希望,他們以後的日子能好走一點。
另一邊,陸九卿已經把買來的東西都給墨承寧看了一遍,墨簫見此連忙湊過去找存在感,小聲問:“給寧寧準備了這麼多,我一件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