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鳶上前坐在陸九卿身邊,表情和語氣都輕鬆下來,隨口道:“你住進來的第二天,我就把他弄進來了。”
“你看不見他,但是他卻一直看著你。我就是要讓他看看,他到底錯過了什麼。當年,他若不是忘恩負義,好好對你,現在的他還是那個風光無限的狀元郎,在朝中有個一官半職,過著富足的日子。”
陸九卿歎了口氣:“我已經不計較了,你還心心念念的做什麼呢?”
“姐姐不計較,那是姐姐懶得跟他們計較,”陳鳶冷冷的道,“我不一樣,我這個人小肚雞腸睚眥必報,誰傷害了你,那我就要他們十倍百倍地償還。”
陸九卿沉默片刻,最後還是說了一句:“那隨你吧。”
陳鳶高興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陳鳶看著陸九卿:“姐姐會覺得彆扭嗎?有這麼一個人,時時刻刻地盯著你。”
陸九卿淡淡的道:“盯著我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讓他彆再出現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