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軒沉聲說:“我有傷在身,朝廷是知道的,他們如此強人所難,難不成是朝廷特有的待客之道嗎?告訴周晨,你們就能代表我,和談無需我在場。”
那些人卻沒立刻離開,而是輕聲說:“周大人說,你、你隻是傷到了腿,也沒傷到腦子,能思考能說話,不影響和談……”
拓跋軒的臉色黑了下來,從旁邊的侍從手裡接過自己的拐杖,冷聲道:“意思是,我必須在場是吧?”
其他人低垂著頭腦袋不說話。
拓跋軒:“我若是不去呢?”
“怕、怕是不太好吧?”
“咱們現在畢竟在彆人的地盤上,將人給惹急了,真的將咱們遣送走可怎麼辦?”
那他們什麼也沒做成,回到王庭,要如何跟他們的王交代?
拓跋軒聽著他們的話,心中想著,他們最好能將自己遣送出京城,這樣至少自己還能活著。怕就怕,他們前腳出了京城的城門,後腳就被暴君的人追殺,到時候屍骨無存。
拓跋軒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地道:“好,我去!”
其他人一聽他鬆口,瞬間鬆了口氣,連忙迎接上來,左右簇擁著拓跋軒往外走。
到了外間,果然見周晨在那裡坐著,見拓跋軒進來,周晨站起身來,客客氣氣的道:“二王子殿下,請。”
拓跋軒走過去在主位坐下:“周大人,怎麼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