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聽到墨簫那般說,就知道墨簫要怎麼處理這事兒了。
他點了點頭,輕聲說:“是,微臣知道該怎麼做了。”
頓了頓,又說:“那些使臣可能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兒,最近頻繁想要搞事,要求要見陛下。”
墨簫已經重新拿起了折子,聽到他這麼說,淡淡的嗯了一聲,問:“拓跋軒呢?”
周晨:“不怎麼出門,聽人說,他整日都在鍛煉自己的雙腿,到現在為止,已經跟正常人差不多了。”
墨簫點了點頭:“盯緊拓跋軒,彆讓他搞事就行。至於那些使臣,隻要他們守規矩,就好好養著,若是不守規矩……那就好好教教他們規矩。”
“總之,在事成之前,朕不想聽到有關於他們的任何話題。”
周晨神色嚴肅起來,沉聲道:“是,微臣一定會將此事處理好的。”
“戶部那邊已經準備妥當,你盯著兵部,彆在最關鍵的時候出問題。這件事,必須萬無一失,否則,朕一定讓不老實的人付出代價。”
“……是,微臣明白。”
兩人又說了些其他的,周晨這才從英華殿離開。
他走了一段,遠遠地看見周若,腳步一頓,準備轉身離開。誰知道另一邊的周若卻已經看見了周晨,快步走了過來,笑著喊了一聲:“表哥。”
周晨皺了皺眉,彎腰行禮:“見過貴妃娘娘。”
周若臉上的笑容僵了片刻,隨後說:“你我本是家人,這裡也無外人,表哥何必跟我如此見外?”
周晨淡淡地說:“禮不可廢。”
周若知道,周晨搬出這個話,就是不準備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