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看向秋月,緩緩地道:“哪方麵都行,你說說你的看法。”
秋月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道:“陛下曾說,貴妃娘娘是很識時務的聰明人,但是再聰明的人也有犯糊塗的時候。”
“她對二殿下…確實沒有多少關愛。”
秋月話不多,但是一針見血。
秋月能在墨簫身邊待那麼長時間,可不是一般的奴婢。
太後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長長地歎了口氣,輕聲說:“安兒命苦,攤上這樣的母親。”
“二殿下命好,”秋月道,“小殿下昨兒還派人送了許多東西過來。相信等二殿下再大一點,小殿下便會將二殿下接走,親自教養。”
太後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終於好看了一點。
外頭的人或許還在觀望,覺得陛下子嗣很多,將來坐在這皇位上的還不定是誰呢。但是唯有墨簫身邊最親近的人知道,那個位置,除了墨承寧之外,沒有人能坐。
如今,墨承寧對二皇子表現得這般友好,對二皇子來說是好事。
太後又說:“青青這個孩子,大病一場之後,倒是改變許多。”
秋月低聲應了,多說了一句:“聽聞,賢妃娘娘前些時日去了蘭因殿,宸妃娘娘招待了她,臨走還給她裝了茶葉帶走。”
太後有些驚訝:“她倆此前不是鬨得不可開交,怎麼突然好起來了?”
秋月搖了搖頭:“奴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