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拓跋軒的神色極其的嘲諷:“其實在送我走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準備好要放棄我了。”
他抬頭看向墨簫,一字一句的說:“他們在利用我拖延時間,為了讓你放鬆警惕。可是他們沒想到,你根本就不吃這一套,也根本就不像從前的皇帝一般,你根本就沒想著要跟他們和談。不止如此,你也利用我來拖時間,讓你有更充足的準備。”
墨簫聽到這裡,臉色終於有了一絲變化,就連旁邊的陳鳶吃饅頭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拓跋軒話裡的意思很多。
對方也是做足了準備,要跟他們大乾一場。
墨簫和陳鳶對視了一眼,陳鳶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陳鳶走到拓跋軒麵前,仰頭看著拓跋軒:"你還知道什麼?"
拓跋軒低垂著眸子:“我什麼也不知道。"
陳鳶冷著臉:“老老實實的交代了,日子才好過。反正他們也沒拿你當人看,你何必要為了他們吃這一遭苦頭。"
拓跋軒:“我不是為了他們……我是真的不知道。”
“我的地位,比之受寵的奴仆都不如。”拓跋軒往後靠了一點,微微地閉著眼睛,緩緩地說,“我說的這些,都是我的猜測罷了,他們有什麼計劃和打算,是絕對不會告訴我的。”
陳鳶抿著唇,沒吭聲,扭頭看旁邊的墨簫。
墨簫沉默片刻,抬頭看拓跋軒:"沒記錯的話,你的漢人母親還在王帳之中?"
拓跋軒的臉色瞬間變了,一下子就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