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軒抿著唇:“我早就下了決定,也在陛下麵前表了態,陛下今日又何須再如此問?”
墨簫扯了扯唇角:“這不是怕王子你內心猶豫不決,給你時間讓你冷靜的思考清楚嗎?”
拓跋軒:“這便是陛下將我軟禁在此的理由?”
墨簫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王子的怨言很大。”
拓跋軒:“……”
拓跋軒閉了閉眼,語氣和緩了許多:“陛下誤會了,我並沒有怨言,隻是不解罷了。”
墨簫嗤笑一聲,沒再跟他多說,而是讓陸安將帶來的卷軸打開,擺好了筆墨紙硯。
墨簫:“王子殿下既然想清楚了,那就請吧。”
拓跋軒茫然的看了眼那副空白的卷軸:“陛下這是何意?”
“既然要合作,那朕自然要看你的誠意,”墨簫指了指那空白的卷軸,“將關外地形圖繪於此卷軸之上,朕便信你是真心合作,此前許諾於你的,朕一定實現。”
拓跋軒臉色變了幾變,好半晌沒說出話來。
他今日若繪了這地形圖,那這就是他通敵叛國的最大罪證,這個罪證落在墨簫的手裡,即便他將來得到了想要的一切,也仍舊要受製於墨簫。
他手指不受控製的輕顫著,乾巴巴的說:“我不精與此道,怕是畫不好,不如我口述,陛下再尋能人來繪畫如何?我保證,句句屬實,絕不會有半句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