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冤枉,我不過就是實話實說而已,怎麼就是搬弄是非了?明明是你自己撒謊,到頭來還要怪我這個說實話的人,這世上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陳鳶:“……”
她隻擅長動手,不擅長動口,一時間被墨簫說得啞口無言。
她憋了半晌,沒好氣地說:“你這是強詞奪理!”
墨簫歎了口氣,悠悠地說:“我這明明是講道理。”
陳鳶看著他的嘴臉,咬牙切齒,恨不能上前給他一刀。
不過,無緣無故的,也不能捅皇帝。
墨簫看她氣鼓鼓的,終於好心地安慰了一句:“好了好了,你也彆生氣了,這信…證明你姐姐關心你啊,她給我寫信還沒你這個一半那麼長,可見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可比我高了去了。”
陳鳶原本是很不爽的,聽到墨簫這話,心中那口濁氣吐出去了點。
她看著墨簫,哼了一聲:“我是姐姐養大的。”
情分自然是與你不同的。
墨簫不甚在意的點點頭:“嗯嗯嗯,對對。”
陳鳶氣又稍微順了一點。
墨簫趁機轉移話題,問陳鳶:“拓跋軒那邊如何了,你去看過沒有?”
說到正事了,陳鳶臉色也嚴肅了起來,將手裡的那封信慢條斯理的收起來,才說:“去看過一回,他如今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