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
宋知遠這句話雖然是“喃喃自語”,但離他最近的弟子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腳踏兩條船翻船後還有後續,接下來兩男爭一女,宋師兄沒爭過新來的師弟。
“當然,也有可能是雲師妹跟宋師兄鬨彆扭呢,沒見那位和宋師兄的相貌有七分相似,替身罷了~”
“你說得有道理,贗品終究比不上正主。”
吃瓜弟子語氣中充滿了對祁厭的同情,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他們認為祁厭是宋知遠和雲昭play中的一環。
“雲師妹可是老宗主的孫女,垂青宋師兄也就罷了,祁厭一個新來的,憑什麼……”
宋知遠聽著他們這些話,麵上不顯,心裡卻自鳴得意。
他是在招新時對新來的師妹噓寒問暖不假,但他也不想放開雲昭。
作為老宗主唯一的血脈,雲昭手裡的修煉資源可謂是數不勝數,更彆提與雲昭結侶後,還可以獲得寒月峰的助力。
宋知遠緊了緊手裡的玉牌。
看來祁厭也和他同樣的打算,為了雲昭手裡的修煉資源和助力,竟然連他娘的遺物也不要了。
回想剛才雲昭對待祁厭的態度,宋知遠勉強把祁厭放在對手的位置上對待。
正想著如何把雲昭奪回來,宋知遠的傳訊符響起:“師兄,你在主峰嗎?我有一些修煉上的事想請教你……”
宋知遠給了對方肯定的答複,就回他的住處了。
另一邊,雲昭拉著祁厭走到青雲峰下,她喚出靈劍,卻見祁厭遲遲沒有動作。
“阿厭,我昨日不是給了你靈劍嗎?”
雲昭的住處在峰頂,禦劍比走著慢多了,祁厭一直被關在地牢,儲物袋什麼的都沒有,她昨日就給祁厭準備好了所有需要的東西。
祁厭動作一頓,“我的修為被封了。”
“什麼?”
雲昭詫異,她放出神識查驗祁厭的修為,確實一點靈力都沒有。
“什麼時候的事?是誰乾的!”
雲昭之前沒有察覺出祁厭的修為有異,她還以為是祁厭用功法隱藏起來了,沒想到……
瞧她這副摩拳擦掌要為他報仇的模樣,祁厭涼涼道:“你乾的。”
雲昭動作一僵,“啊?”
“開個玩笑,”祁厭低頭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是誰乾的,昨天修為還在,剛才就被封了。”
這話的指向意義太明顯,雲昭下意識道:“宋知遠乾的?”
祁厭不置可否,“也許吧,不確定。”
“肯定是他乾的,”雲昭氣憤道,“修為被封的時候你沒感受到嗎?”
“就任由他封住你的修為?萬一他對你不利怎麼辦?我就在你身邊,你也不知道喊我!”
“走,我們去找他算賬!”
她氣呼呼拽著祁厭,要去找宋知遠算賬。
沒有修為的小弱雞,稍不注意就會被摁死,她雖時刻跟著祁厭,但總有注意不到的時候。
萬一人噶了,她的任務怎麼辦?
祁厭掙脫開她的手,“也不一定是他,還有,我不想跟他起衝突。”
雲昭不解:“為什麼?”
“他手上拿的玉牌,是我娘的遺物。”
祁厭幽幽歎息一聲:“他用玉牌逼我發誓,永遠不許修煉。”
“你答應了?”
祁厭搖頭,“沒有,但是……”